景龍:“你昨晚捨命買醉,不是真衝想上我來的吧?”
田非妙:“我可不敢。”
景龍:“那就是為蘇舒了,你想為她在我這裡套資訊。”
田非妙:“景二爺好頭腦。”
景龍冷哼。
田非妙:“我就是想幫她問一問連雪的事情。”
景龍毫不驚訝,摸了一根菸出來,用火機燃著,吸。
田非妙:“你別隻顧吸菸呀,給句話。”
景龍吐一口煙霧,“當我助理,我可以給自己人透點內幕。”
田非妙:“非得當助理?”
景龍:“不然,你想當我的床伴?”
田非妙:“床伴不比助理輕鬆?”
景龍一挑眉頭,低低地笑出聲來,他撣了撣菸灰,手臂撐著床頭櫃,整個上半身傾過去,因為田非妙還在舉著那個高腳杯,故而,她離床頭櫃很近,景龍這一傾身,直接越過她舉著杯子的那隻手,強勢霸道地欺近了她的面前。
二人離的極近,近的呼吸可聞。
他好看的唇角微勾,衝著田非妙的面頰吐了一口煙,吊兒郎當地道,“床伴自然要比助理輕鬆的,但是……”
他往下明目張膽地看了一眼她的身子,“照你這條件,達不到我的要求。”
田非妙:“……”
果然狗嘴裡吐不出象牙。
她條件雜了?
哪裡差了?
要胸有胸,有屁股有屁股好不好?
田非妙忍著一肚子的肺腑,把酒杯收回來,往桌上一放,心想:不喝拉倒,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田非妙站起身,去拿包。
景龍嘖一聲,收回身子,靠在沙發背上事不關己地吸著煙。
田非妙拿了包,去拉房間門。
正巧夜莫擎剛準備按門鈴,手剛伸出去,還沒觸到按紐,門被人從裡面開啟了。
夜莫擎收回手。
田非妙將門開啟,看到夜莫擎和蘇舒站在外面,她眼睛一亮,腳步一跨,走到蘇舒面前,拉著她道,“醒了?”
蘇舒道,“嗯。”
田非妙說,“那我們回去吧,昨晚躺了一夜地板,渾身都難受,我得回去補眠,順道去你家,把你送回去,再看看田一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