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甜:我就是啊!
話當然不能這麼說,但海口已經誇下了,票票也已經到手了,她總不能臨時反悔吧?
甘甜像只小狐狸一樣的笑:“爺爺,這不是還有您在嗎?要不您在旁邊教教我唄?”
甘老爺子白了甘甜一眼:“就算我教,那也要你學得會才行!”
甘甜誇張的抱著甘老爺子的手臂,做撒嬌狀:“爺爺,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您孫女已經被打通了任通二脈,今非昔比,我肯定一教就會,不信的話,你就教一個試試唄?”
甘老爺子捋著花白的鬍鬚:“你確實比以前聰明很多,不過,算了,爺爺儘量教你。不過那四個小明星漆樹過敏,就算吃抗過敏藥,那臉沒有十天半個月根本就不能消腫,你倒是敢誇海口,一個晚上就叫他們的臉恢復如常,誰給你的自信?”
甘甜抱著甘老爺子的手臂撒嬌:“當然是您啊,您可是百草先生。”
“哼,貧嘴!”
“我可不是貧嘴,我是對爺爺有信心。爺爺,你一定有辦法,讓姜小鴛消腫,明天能夠去試鏡吧?”
甘博苑老爺子說:“辦法倒也不是沒有,不過,你既然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那爺爺不會幫你,我可以告訴你方子,藥膳得你自己來煮,你若是沒這個能力,下次就別打著爺爺的名號,在外面胡亂誇海口。”
“ok,沒問題。”
其實不用甘老爺子教,她也知道方子是什麼,只是現在她變成了甘甜,不好明目張膽地秀才藝。
甘甜裝作認真聽學的樣子。
拿著一個小本本,記下甘老爺子說的。
她記得認真,態度讓人滿意。
但甘博苑老爺子交完後,卻像是嚴厲的校長,揹著手走出廚房:“我倒要看看,你現在有幾分天賦!若是不過關,爺爺不會給你擦屁股。”
甘甜看著甘老爺子離開廚房的背影,暗笑不語。
爺爺,你就等著看小孫女驚豔你的眼吧!
趁著起洗菜的功夫,甘甜去找了來辦案的警察。
兩人單獨聊了一會兒。
警察緊蹙眉頭:“你的意思,兇手就在他們中間?現場有人給葉雨桐小朋友下毒?”
甘甜給了兩個說話:“其一,兇手就在現場,為了阻止葉雨桐把她/他指認出來,對葉雨桐出手了;
其二、兇手不在現場,早就對葉雨桐出手了,我建議查查葉雨桐這兩天的飲食,因為,綠皮書雖然有毒,但不至於讓小孩子發病這麼快。
綠皮書的毒素其實很少,曾經德拉瓦大學土壤實驗室測過一本19世紀綠皮書封面的砷含量。他們發現每平方公分的書布平均含有1.42毫克的砷。但成年人的砷致死量約是100毫克,葉雨桐如此快的肚子疼,肯定另有貓膩。”
警察聞言重視了起來,轉身就去調查。
等甘甜洗好菜回到廚房,她的跟拍攝影師周燃、還有節目組的攝影師大哥,也先後扛著攝像頭走了進來。
兩個攝影師在暗地裡較勁,瘋搶最佳拍攝位置,甘甜假裝沒看見,自顧自的處理食材。
她處理食材和藥材,動作慢條斯理。
那雙白淨的手,極盡溫柔。
甘甜很會享受,她處理食材的時候,還開啟了手機,播放了一首好聽的歌曲。
門外在太陽地裡曬得渾身酥軟的白貓,從木質的窗外跳進來。
甘甜招招手:“雪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