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海城的事,恐怕早就塵埃落定了,自己出去,也是會會朋友了,但能見見朋友也不錯啊。
但時間不是自己能左右的啊,就問,“辟穀難嗎?”
“難啊,凡夫俗子,都需要穀物吃食,辟穀就是不需要了,你說難嗎?這麼和你說吧,白馬道觀的那些弟子,修煉十餘年,百餘人中也就兩三個能進入辟穀的,你師父讓你三年進入辟穀,就是拔苗助長了。”
白龍搖頭。
韓立無奈,“哎,他是知道我的心情,行了,行了,不說了,繼續畫,繼續畫。”拿起鐵筆。
繼續自己的作畫。
畫了三月,早已經駕輕就熟,下筆如有神,所以不用十來分鐘,就畫完了一副,但又不行,就又撕了。
就這樣週而復始,來來回回的又畫了三幅。
都是同樣的結果。
“你,你該去問問你師父了,我感覺,已經不是畫的問題了。”
白龍看的都頭大了。
就可以猜到,韓立此時的想法了。
韓立無奈嘆氣,“我問過了,但我師父就一句話,讓我繼續畫,嗯,我也只能就這麼繼續畫了。”
隨即苦笑著。
又撕了一幅說,“要不,你給我參謀參謀。”
“我參謀,我感覺你畫的很好了,我怎麼參謀啊。”
“那也是。”
韓立只得自己繼續過自己這關,看著鐵筆,看著畫板,嘆了口氣,揉了揉臉,便繼續畫了。
雖然情況不會變。
但韓立依然用心,依然專心致志。
等天色轉黑了。
白龍才告別,“嗯,明天我有事要忙,就不來了,過些天在來看你啊。”
“行,我一直在這,風雨無阻,你有空來就是了。”
韓立哈哈一笑。
送別了白龍。
就拿著畫板回了竹屋。
日子過的飛快,他已經是黑水沼澤,狐岐山的一份子了,就這樣一天一天充實而重複的過著。
期待著離開的那一天早些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