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虎剩早已經不是在盜墓界瞎混到處卡油水的二混子了,現在有了自己的事業,雖然潑天富貴,聽起來非常誘人。
但一想到殺人,還是心中有些彷徨,“這,這事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啊。”
“哎呀,這裡是你的地盤,你想殺個人,還不簡簡單單的就行。你想想,這可是一場潑天富貴呀,而且送到你手邊兒。你別以為我是無處可去,陝西的西安。那個地方,可是我的地盤,人脈多了去了,我來這裡只是順道兒,為了取那東北龍脈裡的東西而已。”
劉展一臉的認真。
結果,王虎剩還是搖頭,“劉老哥,不瞞你說,這幾年我走私已經賺了不少錢,但卻是如履薄冰,早就想金盆洗手了,你這事兒說實話,我還真不想幹。怎麼都是人命官司,如果有人要報仇,那可就不好辦了,江湖事,江湖了吧,不如你和他說說,分他一點兒,少分一點。”
“那不行,他不可能聽的,哎呀,你哪那麼多廢話呀,你不行你就幫我找個幫手來,到時一樣分你點,反正在你的地盤,你得幫我。”
“你是鐵了心了,要殺他啊。要獨吞這大清龍脈的東西啊。”
“哼,不是獨吞,我答應是全給他。我自然不能全給了,那樣我豈不是傻子了,哼哼,你就說吧,這忙你幫不幫,別那麼多廢話了。”
“這••••••”
王虎剩非常苦惱,非常撓頭,他沒想到自己會惹上這麼一件事兒。
他笨以為劉展過來就是避避風頭。
他剛才說什麼兩三個月,其實那意思就是現在天寒地凍的,過了兩三個月呀,你們就走吧,我已經多能幫到你們到這兒了,已經仁至義盡了。
沒想到還有這層關係,抓耳撓腮,不想接這活兒。
甚至想著就這麼趕走劉關張三兄弟了,還是那句話,他已經賺了足夠的錢,金盆洗手的不想在惹這件事。
因為他知道,韓立也不好惹。
他現在賺的有了家業,不比其他人還沒賺夠呢,不可能為這事拼命,就思來想去,想來想去依然無法拿定主意,就說“這樣劉展,你容我想兩天。反正你們已經到了這兒,也不能太著急,過兩天再說行不行,我在想象。”
“行,行,那就快點兒講,別到時啊,你再給我耽擱了我的事,知道嗎,哼哼,可別一天拖一天啊。”
“知道,知道,你先休息去吧,我好好想想。”
“行。”
劉展就這麼走了,去和韓立說了。
至於那王虎剩自己呢,連連撓頭。這事兒還是讓他有些意料之外,在那兒就苦惱的陷入了思索不知何去何從如何。
王虎勝在那邊思考。
韓立和劉關張三兄弟也在合計。在劉展的想法裡,王虎剩是個投機倒把板的人,是個為財生為財死的人,一輩子都是個錢串子,都是在賺錢,沒想到如今有了自己的一番家業,有著自己的一番買賣,反而收斂了,有些始料未及,嘟囔著和韓立說道,“這件事兒不好辦了啊,韓老大,他居然不愛錢了,我看那意思是想讓咱們走,不管這件事兒,那這樣的話,咱們的大事兒就成不了了。”
“這是個問題,看來他賺了不少錢啊。”
韓立想了想,說道,“那就去大清龍脈,看看,讓他看看有多少財富,有些錢財。沒看到錢時,只是個說法兒,看到了想法就不一樣了,咱們先把龍脈的東西取出,來到時他肯定會反水,看到了錢,就愛錢了。”
“對,對,這話在理。”
“沒錯,沒錯,這個錢哪,說出來是一樣,拿出來又是一樣,咱們把那東西拿出來放在他這個院子裡,他怎麼可能不見財起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