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了趙甲。
那麼就得問問牧羊少年了。
韓立心裡一直好奇呢，一直想找個明白人問問，原本以為白龍年紀太小，不一定知道，就沒想過想他求問。
等著黃龍真人回來在問呢。
結果這一刻，才明白。
白龍乃是少狐主，奶是未來狐岐山的主人，知道的情況，比牧羊少年都多，最起碼在趙甲這件事上，知道的多。
這牧羊少年的事，多半知道。
樂呵呵的就問了，“那牧羊少年呢，你可知道，他的來歷。”
他還說道：“他自己說自己是瑞，是龍，還和我說了很多故事，什麼當皇帝，什麼火苗向下之類的，但趙甲和我說，他是老虎，是虎精，每天要吃一隻羊，這才放羊，嗯，這兩個哪個是真的啊，還是說，兩個都不是真的啊。”
“都不是。”
白龍上來就給了答案。
“都不是！？”
韓立愣了。
白龍點頭，“對，都不是，這牧羊少年與我們狐狸一族還算有些往來的，所以我們知道的一清二楚，嗯，他是一隻貓，貓成精了，並不是什麼老虎，也不是什麼龍。”
“貓？！”
這一下，又讓韓立驚了，“說來說去，他真不是人了。”
“對，他在這山裡放羊了一百多年，我父親在我這個年歲時，就與其他一起放羊，一起遊玩，那時我的爺爺還活著，而現在我父親這般老了，我的爺爺已經死了，他還這般模樣，你說能是人嗎？人怎麼可能永葆青春呢，只有妖怪啊，也就是個妖精啊。”
“我去，是妖精，這世上真有妖怪。”
“嗯，我確定，我父親和我說過，說的一清二楚，他乃是九命貓妖，能活九世，所以才會如此年少，能永葆青春，就是因為他有九條命啊。”
“九命貓妖，我尼瑪啊，真是讓我開了眼界。”
從最初的瑞，龍，在到虎精，披著虎皮的人，在到這一刻，居然成了九命貓妖，真是讓韓立不知說什麼好了。
“你們狐狸一族經過萬代演化才有今天，我還能理解，他，他怎麼就一下子變成人了，還是人的模樣啊，這太匪夷所思了啊。”
“世間萬物都有自己的造化，據說它無意間在懵懂時，吃了一個果實，那果實是天地間的精華，便開悟了，又修煉了幾百年，就脫胎人身，成了這般模樣，據說還去人世闖蕩了幾十年，卻是心灰意冷，就再此放羊度日了。”
“哦，可，可這依然讓人不可置信，不敢相信啊。”
韓立撓頭不已。
這個答案比之前的還要嚇人，還要不可思議，還要不敢想象，還要匪夷所思，還要出乎意料啊。
在那撓頭咋舌的，抓耳撓腮，哭笑不得，“這世上的事，果然是永遠讓人意想不到，讓人無法去正面面對啊。”
“哈哈，比起你和我說的，我感覺這事，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們的祖先也一樣，吃了靈草，開悟，才有我們這一輩的今天，我想，你們人類的祖先也不可能是平白無故的就這麼變成了現在這樣，期間也肯定有很多的機遇的。”
“這倒是，這倒是。”
一點點的把韓立說服了。
但讓他完全相信，還得靠時間了。
反正這一刻，韓立是不大信，不大相信的。在那搖了搖頭，撇了撇嘴，哭笑不得的看著星空，看著星空下的一切。
這一刻，感覺都不真實了。
白龍接著說，“你已經進入修真世界，你已經進入了這化外世界，日後啊，比這匪夷所思的你還會見到的，到時你就完全明白了。”
“呃，好吧。”
哭笑不得的搖著頭。
韓立只剩下搖頭了。
因為這一切，都太超乎他的想象了，都太超乎他的認知了，也只能搖頭，只能苦嘆，只能這樣了。
在說什麼都說不出了。
所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