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冷寶寶看不看得出,就另說了,“你學過美術嗎?”
“當然。”
冷寶寶湊近了看了看,瞬間被吸引了,“畫的真的很不錯啊。”越看離的越近,越近看的越仔細。
來來回回的看,認認真真的看。
看了幾分鐘。
韓立都蒙了,不由得打擾了她,“還沒看完嗎?”
“嗯,嗯。”
含糊的答應了兩聲。
冷寶寶陷入了思索,眉頭緊鎖的嘟囔,“不應該啊,不應該啊。”隨即才又驚醒的說,“你這個曾老師是很不錯,哈哈,行,既然你張嘴了,我就幫你,幫你炒作炒作,讓你這位曾老師啊,名動整個美國。”
樂呵呵的拿出手機。
找了幾家媒體。
這種事對於冷寶寶來說簡單的很,媒體對她自然是百依百順,而有了媒體的報道,就會有關注,有人關注,就成了知名畫家了,再加上曾老師的能力。
那自然水漲船高啊。
“哈哈。”
韓立感覺很簡單了。
但就在這件事的隔天。
一切都準備開始時。
韓立來到了酒店找曾老師,結果被人告知,“不好意思先生,你要找的曾先生,已經退房離開了。”
“離開了。”
韓立給曾老師打電話,打不通了。
在一調查。
曾老師帶著畫,已經回國了。
“我去。”
韓立鬱悶無比,“曾老師啊曾老師,你難道就這麼不信任我嗎?說好了,你怎麼就走了啊。”
鬱悶無比,搖頭苦惱。
冷寶寶跟著幫忙,還想見見曾老師的廬山真面目呢,結果卻是,人走屋空了,“你這老師怎麼這麼怪啊。”
“不是怪,是他已經心灰意冷了啊。”
韓立搖頭。
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無用了,曾老師不願意配合的,哭笑不得的在那隻剩下搖頭了,這件事只能半途而廢了。
不,不是半途而廢,而是還沒開始,就結束了。
“那你什麼意思啊,是繼續,還是不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