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傅樂賢訴說毒發時的感受,不光是我,就連旁邊的陳鋒和南弟都覺得渾身發癢。
這玩意就是一個現實版的生死符啊,按照我的推測,要是我不管的話,傅大公子恐怕一輩子也擺脫不了這種毒藥的控制了。
這是一件相當恐怖的事情,要知道,人有很強的可塑性,對方只要一點點的讓傅樂賢去幹觸及底線的事情,過段時間之後,傅大公子恐怕就會變的沒有底線可言。
聽完我的分析,傅樂賢不寒而慄,差點哭出來。
我是在昨天下午才跟蒂芙尼預定了服務的,晚上傅大公子就被人控制了,要說對方不是衝著我來的,誰信啊!
身為受害者,傅樂賢有資格知道這裡面的事情,我也不怕當著他的面分析一下,這麼說來,恐怕蒂芙尼裡有內奸?
也不對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選擇蒂芙尼為我打造首飾,那個黑蓮花所在的組織怎麼就能提前在蒂芙尼埋伏人手呢?
聽了我的分析,南弟痛苦的捂住了臉,就跟丟他多大人似得。
我勒個擦的,你個白眼狼,知道內情還不說出來,這尼瑪玩的是哪一齣啊?
最後實在是頂不住壓力,南弟才說了一星半點,這件事情也是他在退休前偶然得知的,其中內情連陳鋒都不知道。
黑蓮花不是一兩個人,而是一個龐大的組織,成員全是年輕女性,透過神秘手段控制有身份地位的人來達到一些目的。
這幫人做事隱秘,行蹤飄忽,經常在犯案之後留下痛不欲生的受害者,然後飄然而去。
也就是說,像傅樂賢這種利用過一次之後的傢伙,人家直接拋棄不要了,根本不會為了控制他再每星期來給他送解藥。
聽了這訊息,傅大公子既高興又擔心,高興的是對方不會再糾纏自己,擔心的是自己這毒解不了,只能活活難受死。
麻癢這種感覺,還不如一刀子捅在身上好受呢,據南弟講,很多中毒的人在治療的過程中,不止一次的尋求自殺,至於把自己身上撓的沒有一塊好肉更是稀鬆平常。
不過這種毒藥並不致命,只要中毒者挺過三個月就能自行排出毒素,而且毒藥發作的強度,是越來越小的,基本只要能夠捱過頭一個星期,後面就沒多大痛苦了。
像傅大公子這樣的,只服用過一個解藥的傢伙,屬於輕度中毒,或許不需要三個月就能痊癒。
饒是如此,傅樂賢也嚇得俊臉蒼白,用他的話說,單單昨晚毒發的那十分鐘,就讓他萌生了死志,要是來上一星期,就算自己的手腳都被綁上自殺不了,肯定也會瘋的!
我勒個擦的,你這是嬌生慣養,你這是沒吃過苦……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傅大公子打斷了,他說你是沒經歷過這種痛苦,有毛的發言權啊!
呃,這話倒是不錯,沒經歷過就不能妄下定論,說不定我還支援不了十分鐘呢。
接下來,傅大公子就報怨上了,要不是人家要對付你,能把我捲進來嗎?幫我解毒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我去,這小子是不是看出來點什麼了?
沒辦法,我只能把手指伸進傅大公子的紅酒杯子裡攪動幾下,讓他趕緊喝下去。
毒牙生物晶片製造的解藥已經透過我手指上的汗腺混入了紅酒中,傅樂賢只要喝下去,就能把身上的毒全都解嘍。
當然,讓傅大公子吸允我的手指也能解毒,可是這傢伙的性別在那裡擺著呢,這麼刺激的事情還是不要玩了。
他要是個妙齡美嬌娘,吸一吸我的手指倒是沒什麼,兩個男人這麼搞來搞去的,很容易鬧出誤會,萬一這小子再以為我在佔他便宜怎麼辦?
對於我這種神棍的解毒方式,在場的人就連伊沃森都不信,可傅大公子偏偏的為毒所困,只能抱著嘗試一下的態度,皺著眉頭喝下那杯紅酒,嗯,看他痛苦的樣子,肯定有潔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