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尋找到一處隱秘的小型水下實驗室之後,才知道為什麼哥斯拉會氾濫成災。
眼前十幾條五米多長的哥斯拉湊在珊瑚礁旁邊嬉戲,我要是再猜不出來發生了什麼,可以一頭撞死了。
他奶奶的,這個水下基地與其說是實驗室,不如說是孵化室。
成批次的哥斯拉蛋等著孵化,幾乎能不斷檔的孵化出一百三十隻!
這樣的孵化室肯定不是單獨存在的,這麼大的海洋,隨隨便便藏個十幾二十個的,沒有一點壓力啊!
怪不得魚海藍要找滕森炎太談判呢,利普頓公司一直以來,肯定認為破壞他們實驗室的一定是滕森家族的神獸,至於神獸丟失云云,則是故意放出來的煙霧彈。
只要和滕森家族達成和解,水下實驗室不再遭受攻擊,三兩年之後,整片海洋中都會漂滿哥斯拉。
只不過,他們就沒有想過,這麼多數量的巨獸,他們能控制的住嗎?
這種東西,只有數量少,戰鬥力強才是真正的實力,弄的到處都是,滿世界都在討論,這就不是實力了,而是一種負擔。
我相信,只要公佈出去利普頓公司製造了大批的哥斯拉這件事情,等待他們的絕對是不死不休的追殺。
這裡面的利益太大了,不是一兩個組織能夠罩的住的,而且,對其他人的威脅也太大,沒人會在這麼嚴重的後果面前保持淡定。
殺光這些哥斯拉幼崽,我帶回了十枚哥斯拉蛋,這些東西需要好好研究一下,如果到了不得不依靠病毒解決問題的時候,我想直接從源頭把這玩意掐死。
畢竟針對成年個體的病毒誰知道會不會感染我家拉拉,萬一拉拉也中招了,那時候哭就晚了。
讓人幫我搞來灣鱷的蛋,我要放在一起好好比較一下,爭取不把這種數量不多的爬行動物當做陪葬品。
不知道是不是收購灣鱷蛋的行為觸動了某些人的神經,我一直沒有主動聯絡的魚海藍竟然打來了電話。
我勒個擦的,這小娘皮,身份變高階了,竟然連人都不帶露臉的,直接電話聯絡了哈。
魚海藍事業有成,說話也不一樣了,好像這些天發號施令習慣了一樣,竟然直接讓我告訴她,是不是在為某些機構服務,也在從事海怪的研究。
我去,親,咱們該有矜持呢?
“魚美女,怎麼,聽說你升職加薪非常嗨皮啊,春風得意,為什麼不聯絡一下老朋友,也讓我為你慶祝一下呢?”
“李先生,現在我和你談論的不是私人問題,我在問你,有沒有參與到生化武器的研究中?”
“魚總,我沒拿你的薪水,又不靠你吃飯,犯不著什麼事情都告訴你吧?怎麼了,想在利普頓為我安排一個職位?那也得先說說待遇問題,看看我願不願意去啊。
你這麼咄咄逼人的,我好怕怕啊。”
沒打算給魚海藍留面子,這小娘皮,已經被地位衝昏了頭腦,離瘋不遠了。
電話那頭的魚海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用很鄭重的口氣說:“李先生,你恐怕不明白,這裡面的水有多深。
這種事情,不是你能攙和的起的,作為朋友,我勸你儘早退出,不要沾染這些東西,這樣一來,對你好,對大家都好,你明白嗎?”
我勒個擦的,這小娘皮,現在不談世界和全人類了,開始想當人生導師了!
“魚總真是夠朋友,天天日理萬機的,還惦記著我這點小事,我惶恐!
不過呢,你說的東西我聽不懂,至於什麼高階的研究啊,海怪啊,哥們我就是站在岸上看看,身為一箇中國人,我對這世界上的生物只有兩種分類,一種是可以吃的,一種是不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