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家,第五家,第六家……
下午兩點半的時候,我才在路上找了一家中餐館吃飯,這大半天時間,我連挑六家跆拳道館,重傷黑帶以上高手十七名。
只要被我打敗,全都是重傷的下場,不是斷腿就是斷手,斷幾根肋骨那都算是附送的贈品。
一時間,跟在我身後的媒體不下幾十家,從最開始的憤怒,到後來的無奈和麻木,他們沒有耗費太長的時間,聽李金玉和荷蘭小翻譯跟我說,這些媒體現在報道的口徑很一致,那就是為什麼依憑為國技的跆拳道,會如此不堪一擊?
所有采訪拍攝的媒體都得到了約翰森事務所的警告,不準把我的相貌洩露出去。留學生和遊客也都自發的號召大家,不要拍攝我的相貌,不過路邊的那些當地人可不管這個,我的光輝形象早就傳遍網路了,不過哥們不在乎,今天事情一了我就要離開的,至於下次再來這裡,恐怕就不是現在這個模樣了,十有**,我是操控著龐大的身軀從海中直接游過來。
吃完飯,不理會眾人休息一下,消化消化再繼續踢館的好意,我直接朝對面的一家跆拳道館走去。
整個頭爾跆拳道界被我一個人攪了個天翻地覆了!十五分鐘之後,一名黑帶捂著胸口痛苦的**著,勉強撐著地坐了起來,死死的盯著我說:“你要跟整個跆拳道界為敵?”
“那又怎麼樣?”
“你到底什麼目的?”
我去,哥們已經透過攝像機說過多少遍了,現在還問,是拿自己當智障,還是無聊非要整點臺詞?
“就是為那些捱打的學生和遊客討一個說法,嗯,另外也有看你們不順眼的緣故在裡面。”
“那些事跟我們道館沒有關係!”黑帶悲憤的嚎叫起來。
“不是你說沒關係就沒關係的。”
我冷冷的衝身後的荷蘭小翻譯招了招手,一個平板電腦極快的被拿了出來,上面的畫面很清楚的顯示,身穿這家道館道服的幾個學員正在一家中餐館裡打砸。
“看到了嗎?你們道館的學員不但在一家中國餐館吃霸王餐,還把人家桌子給掀了。很囂張吧,很厲害吧?現在還覺得跟你們沒關係嗎?”
黑帶面若死灰,沉重的問:“你要踢多少家才算完?”
我嘿嘿冷笑幾聲,說:“那可說不好,要看青龍道館什麼時候當眾道歉了,如果他們一天不給那些捱打的學生一個說法,行,那我就給你們所有跆拳道館一個說法!”
說完,在歡呼聲中,我朝第八家跆拳道館走去。
從早上的直播開始,我連續踢館的事就插了翅膀一樣傳開了,引起了一陣軒然大波。頭爾所有跆拳道館如臨大敵,許多道館紛紛聯絡出差在外或者參加比賽的教練,讓他們趕快回來。
可是遠水解不了近渴,無奈之下,有的道館就想出了當縮頭烏龜的點子。
看著眼前這家臨時歇業的跆拳道館,我的後援團發出了一陣鬨笑聲。
從今天上午開始,街道上就已經看不到那些身穿跆拳道服的兇徒了,即便有,也會馬上被巡邏的警員詢問,讓其趕快離開,不準出現在街道上,嗯,國家動手了。
據說幾十年了,頭爾跆拳道界還從沒有面臨過這樣大面積的踢館事件。對手只是我一個人,可卻無人能擋,十幾個黑帶高手,甚至連黑帶五段六段的教練都不是我的對手,交戰的結果全是重傷,無一人身亡,單單這份戰績和掌控力度的能力,就在跆拳道圈子裡就引起了很大震動!
甚至有熱血的本地憤青會跟在隊伍的身後和我的後援團對罵,不過他們的行為馬上就招來了警察的干預,迫於或明或暗的壓力,這些警察並沒有出面阻止我的行動,畢竟,這種踢館行為說不上合法不合法,一般來說,都會認為是行業內部的正常切磋,嗯,雖然切的有點狠。
大奧集團終於忍不住出手了,竟然想派人偷偷打黑槍,奈何那個戴著鴨舌帽的槍手剛一出現,就被跟在附近的保鏢直接拿下,這些保鏢全都有保護政要的經驗和特種部隊服役的經歷,對付這種臨時找來的小角色,輕鬆的很。
在我連續碰到三家不是臨時歇業就是臨時裝修的道館之後,青龍道館的一個副教練終於出面代表道館公開道歉了,答應賠償受傷學生的醫療費和精神損失。
當一直跟在我身後拍攝的記者把這個最新訊息說出來的時候,在場的天朝人群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