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參政問政,除了匡扶正義,什麼事兒都可以和我說!”國安說道。
他一下子把他們想要說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姬泰昌有些尷尬,楊飛也知道,像他這樣的人,一般都是看穿了這個事兒,所以請他們幫忙,肯定不會容易。
見姬泰昌久久不說話,國安便問道,“泰昌兄,怎麼不說話?”
“你都把我想說的,不讓我說了,我便不知道怎麼問了!”姬泰昌說道。
“哈哈哈哈!”國安說著,然後又給他們倒了茶,“實不相瞞,我現在就是一個鄉野匹夫,我能夠做的,就是自己現在的一點點事兒,你看看田裡的莊稼,現在都已經這個時候了,要是不打理,荒草遍地,便沒有好的收成了!”
從他的嘴裡,楊飛似乎能夠讀懂了他的意思。
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自己家的莊稼地都打理不好,還怎麼去匡扶正義?
看著似乎是滴水不漏,可是,楊飛卻不淡定了。
“餓殍遍野,橫屍滿地!即便有了好的收成,好像也收的不太心安呀!”楊飛說道。
國安側頭看著楊飛,他笑笑,“這個世界上的事兒,總是有了一之後,才會有二,這是不變的道理,這個世界上,也是從簡單到困難的一個高度,所以,簡單的都不會,那些困難就更加不容易了!”
姬泰昌也明白國安的意思,但是,作為多年的兄弟,姬泰昌其實是明白他的,他曾經加入過過重聯盟,可是,幾乎都是一盤散沙,沒有強大的信念,到最後遇到困難,總是樹倒猢猻散,這樣的事兒,他遇到的太多了,所以,現在心灰意冷更不用說什麼再去匡扶國家之類的大話了。
“國安兄,或許你說的沒有錯。但是,這個世界上也不總是先得解決簡單的!有些大問題不剷除,即便小問題解決了,也只是飲鴆止渴!”姬泰昌說道。
國安笑道,“泰昌兄,你我多年似是親兄弟,不過啊,我這一把老骨頭,還能夠做什麼?”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國安兄,妄自菲薄,可不是咱們的目的!我知道你有一腔的報國熱情!”
說道報國熱情,楊飛一下子有些緊張了,難道,他已經被姬泰昌看穿了?
這可是一個危險的訊號。
或許就是報國熱情這幾個字,讓國安有了一些小驚喜,他看著楊飛,“你到底是什麼人?“
楊飛看著他,嘴角動了動,始終沒有說出來。
“哈哈哈!”國安笑了,或許這種笑是恥笑,恥笑楊飛都不敢說出自己的身份,而都不說自己的身份,那麼……他又為什麼給他賣命?
姬泰昌說道,“老爺,我和國安兄說幾句話!”
楊飛知道,然後站起來,便離開了。
看著姬泰昌和國安兩個人說這話,楊飛的心裡便開始有了一些揣摩,不說別人,他自己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他自己現在能夠做什麼?而又憑什麼讓別人給他賣命?
究竟為什麼要讓自己陷入這樣的兩難境地?
等到他抽完一支菸,姬泰昌就帶著國安過來了。
“老爺,國安兄同意了!”姬太長說道。
“真的?”楊飛驚喜的問道。
“是的,老爺,以後有什麼吩咐,我聽您的調遣?”國安說道。
“好!國安前輩,小輩在此給你鞠躬!”說著楊飛給國安就深深的鞠了一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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