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我聽到了，你們都沒聽到”
有些恐慌的氣氛開始在人群中不斷蔓延，聽到那歌的人有，沒聽到的也有。零仔細的觀察了一下，似乎能聽到這歌的人只有很少的一部分。
“所有人，聽到過那首歌的，抬起手，我看看有多少人”零沒有直接回答張偉，而是臉色如常的大聲說道。
經過幾秒的猶豫，一些人顫顫巍巍的舉起了手，從一樓到五樓，所有人加起來，只有十幾個人舉起了手。
張偉嚥了下口水，臉上的神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這種時候任誰都看出來了，那歌不一般雖然這是句廢話，當時聽得時候就知道了，但是沒想到，居然不是所有人都聽到了，甚至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人。張偉頓時對自己愚蠢的出頭鳥行為有些懊悔。
零迅速的和趙秦川，牛奔等人交換了下眼神算上他們屋子裡的六個人，才不到二十個人舉了手，整個避難所從上到下一百多人，只有不到二十人聽到了，就算有人隱瞞了真相，沒有拒收，這又是什麼比例
在零的示意下，趙秦川開始清點著那些舉了手的人，除了他們六個，只有十三個人，這十三個人中還有很多熟面孔，面前這個跟張偉同名的半禿，秦狠子，李虎，三兒，四兒，陸華娥，宋知命全都在列。
整個避難所的新管理層全部都在
“沒什麼”零突然笑了笑“就是很普通的一曲子，有點嚇人罷了，可能你們的身體素質不一樣吧，也可能這歌涉及到了超聲波和次聲波的領域，所以有的人接收不到。”
舉手的人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已經見識過這麼多不平常的事物了，一首歌似乎也不是什麼太值得去的事情，新頭領這個解釋倒也說得通。
但胖張偉敏銳的察覺到了老大的表情不對，老大很少笑的，現在這個笑容
沒人提出反對意見，就都這麼接受了。人類就是擅長於在不懂的或不想懂的時候欺騙自己。
陸華娥抱著肩膀，微微有些發抖，似乎很冷的樣子。作為真真切切聽到了那首歌的一員，陸華娥也是被折騰到了好晚才睡，現在甚至都不敢去回憶那首歌的歌詞，只是想著那首歌就有渾身發冷的感覺。
等等陸華娥看到了什麼她好像看到了零朝自己招手，讓自己下去轉身看了看，甚至趴在欄杆上朝樓下看了看，自己的位置都沒有別人了，就看零又招了招手說道“下來”
陸華娥這才確定說的是自己。
叫我下去幹嘛陸華娥沒有動地方，暗暗思考著，難道
“劉建仁在不在，也一起下來”零沒理會發呆的陸華娥，又開口說道。
“在，在，這呢，零哥”劉建仁突然從人堆裡擠了出來，一把撲過來，抱住了零的大腿，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下來藏在這裡的。
零一腳踢開劉建仁，又朝陸華娥招了招手，陸華娥看著下面面帶狂熱的劉建仁，哪怕心中再不願意，但還是咬了咬牙，順著樓梯走下去了。
縱然心中有萬般不平，但她本就不是什麼貞潔烈女，就算想直接跳下去，她也不想讓自己死得這麼醜陋，她死也要死的明明白白，漂漂亮亮。
陸華娥順著樓梯口，慢慢的走過來，無視身邊一道道熾熱的視線，陸華娥咬著嘴唇，站到了零的另一邊，跟劉建仁分開站立。
零卻根本沒有計較，而是看了劉建仁一眼，淡淡的說道“還記得我給你的機會嗎”
劉建仁的臉上露出了穩操勝券的古怪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