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之人全都一臉訝異卻又同情的看著這個男人。二樓三樓甚至還有不少變態的人拽著女子的頭髮將她們按在欄杆上,一邊肆意的揮霍著,一遍嘲諷著樓下的傢伙。
開玩笑,這裡可是虎哥管轄的避難所範圍,整個J市城北區屈指可數的大型避難所,這小子敢闖上門來挑釁,還點名道姓的找三當家的麻煩,這不是找死嗎。
“嘿,小子,讓爺爺來感受下你的嬌嫩怎麼樣啊!爺爺感受完你再死也不委屈,哈哈哈!”二樓一個滿頭寸茬,臉上有一道自眉心斜插嘴角的壯碩男子,一臉獰笑著開口嘲諷道。
一邊說著還一邊讓身下女子大聲的慘叫來迎合他那變態一般的快感。
零根本沒有搭理他,只是繼續冷冷的看著六樓的位置。
被旁落的男子有些惱羞成怒,一把甩開那女人,就那麼赤著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零,冷冷說道:“小子,敢不把我當回事,你死定了!”
三四樓巡邏的狗腿們和來看熱鬧的底層被剝削者們也都湊在欄杆附近看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傢伙。
只是二者之間都離著一些距離,當然是後者主動遠離前者,而前者也沒工夫理他們。
“這小子完了呀,敢惹闖哥!”一個手持木棒的巡邏者看著樓下那一幕,對著身旁另一名持鞭男子有些諂媚地說道。
“哼!”那名持鞭男子看了一眼二樓赤身男子,冷哼了一聲後,似乎隱隱有些不屑,但還是沒有聲張,看著一樓的零,臉上浮現出一絲暴虐的笑容,說道:“是啊,惹到四將了,想死都難啊!”
持木棒的巡邏者連忙點頭哈腰,是是的應承著,全然不知馬屁全都拍在了馬腿上。
而更多的底層勢力則悄悄地伏在欄杆上,順著空隙看著下面的零,長期收到壓迫而麻木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但眼神裡隱隱的雀躍似乎又包含著一些別樣的東西。
長期受到壓迫的人會產生奴性心理,而有了奴性的人當看到一個正常人後便會希望這個人和自己一樣變得奴性。
縱然大多數人都在看熱鬧,更是有不嫌事大的傢伙滿嘴汙言穢語的攻擊著零,但還是有幾個機靈的以及見到零之前來避難所時候的人背離人群,去向當家的打報告。
而這其中也有一個頭天晚上跟著老鼠的嘍囉,見識過零大殺四方後,當時臉上冷汗就淌了下來,慌慌張張的跑去找老鼠。
“誰他媽的找事找到老子頭上來了,活的不耐煩了吧!”聽說有人鬧事的老鼠罵罵咧咧的從後門方向繞了出來,巧的很,今天他又在一樓執勤看門。
興許是一樓過於昏暗,也可能是訊息還沒收到只當是尋常挑釁,老鼠並沒發現那人是零,就這麼低著頭,搖晃著腦袋,從陰影裡走了出來。
手裡還拿著半包煙,從中抽出一根後,故作瀟灑的叼在嘴裡,一旁一個小嘍囉還上前一步幫他點上,那是王宇之前“孝敬”他的半包煙。。。。。。
那個認出了零身份想來通風報信的狗腿子正好剛從樓梯口跑出來,就看到老鼠已經不知死活的撞了上去,嘴裡還故作瀟灑的吐著菸圈,暗道一聲完了,就小心翼翼的又撤了回去,希望沒被發現。
開玩笑,這位爺砍喪屍可跟玩是的,那麼些喪屍圍著都弄不死他,更別說最後還一下子弄死了那個變異的大個子了。
“呵呵,很瀟灑嗎!”零看著搖頭晃腦的老鼠,冷笑一聲。
老鼠聽著熟悉的聲音,慢慢地把頭抬起來,張大著嘴巴看著這個持戟而立的男人,驚的呆若木雞,連煙掉了沒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