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一處空間節點,旭日近在咫尺,這個地帶高溫所帶來的壓迫感並不亞於與太陽的近距離接觸,時不時會因為高溫所帶來的能量離子衝擊引起空間坍塌,就是這麼一個空間,卻站立著兩人,兩人面對面相隔萬丈,奇怪的是每一次空間坍塌剛好精準的避開了他們。
一人佇立著一幅人字的旗幟,坐在一個黃金王座上面,黃金王座上鐫刻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黃金龍,黃金龍在王座上不安分的竄動著。
那人滿頭黑色長髮,看起來估摸二十來歲的臉蛋,頭頂上戴著一個黃金盔甲,無論是戰靴亦或者上衣下褲的戰甲,統一的黃金色,感情這玩意兒是一整套配套打造的,閃閃發亮,讓他的高貴氣質發揮得淋漓盡致,再看那人的眉毛,微微向上揚起,似殺神般的雙眼,讓我們再用放大鏡放大,瞳孔堅定有神,與他對視,不寒而慄。
反觀另一邊,則是一個絕色男子模樣的青衣男子,坐在一個純白色王座上,嘴角上下方乃至脖子上,有著鬍渣點綴,不知道的還以為剛剛流浪歸來。
雙眼習慣性的微微閉合,讓人不知他何時開眼何時閉眼,發白散開在空中,柔順又自然,沒有半分枯萎,頭上並沒有過多的裝飾,僅僅一個人頭配上髮絲足矣。
對比剛剛那位,這一位的臉龐更精緻,同樣是二十來歲的臉蛋,但他的五官更立體化比例更分明,可能是因為鼻子高挺臉蛋好看吧,也可能因為常年裝睡保養得好,誰知道呢?
他倒是像民間流傳的畫卷,成為了無數少女們追捧的豔照,當然,不是那個豔照,是那個豔照,但和前者對比,少了些許霸氣。
兩人在這片空間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他們化萬丈空間為棋盤,這片空間在他們的操控下沒有一絲由於高溫所帶來的空間坍塌,一黃一白陣營,以天地為棋盤,看著讓人心慌。
“這麼多年了,你們人皇一脈還是隻有你,你要輸了。”青衣男子面無表情地說道,眼睛還是讓人分不清睜眼閉眼,有強迫症的估計都會使用502把他的眼睛縫合起來。
“你知道的,這次荒域有很多變局,況且人間並不只有我人皇一脈。”黃金王座上傳來這麼一句淡漠的話,沒有過多的描述,到這個層次都是這麼惜字如金的嗎?
“將軍一脈?還是你們七公主?真以為龍三那一局我們不知道你們的暗棋在哪?”
“暗棋也可以轉為明棋,知道又如何?每盤棋哪次不是你們吃虧?”
“用宮主的沉睡換那位將軍一命血賺,況且白宮如今有我站了出來,待宮主醒來,你們便是死局。”
老人皇沒有再回應,他知道這個變數瞞不了太久,現在的活死人已經不是當初的活死人的,他太年輕了,對方只要僵局下去,他們就輸了,所以他在荒域下了一步險棋,把這麼多年來最有希望的七公主也搭進棋盤裡面,希望能夠得到一個好結果。
老人皇望了望那位青衣男子,心裡五味雜陳,活死人這個後起之秀太恐怖了,和當年的將軍一般,再等些時日,估計連他們的宮主都得讓位給他。
反觀人間,後起之秀中最為出色的屠夫也相差甚遠,更不用說其他大陸的那些種族,無論是朱雀玄武,亦或者鯤鵬,如今都扛不起這杆大旗,甚至有些古老傳承還背叛了人間。
老人皇望了望那輪旭日,嘆道:“吾日落無歸!”
一眨眼五日便過去了,時間就是這樣,有時候你覺得很漫長,大多數是因為侷限於某件事情,而這件事情給你帶來了精神上的折磨,以至於讓你忘記了,時不待人,每當你回首往事,會覺得,往事的那一段光陰很短暫,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逝去了,有很多事情你想做,卻可惜沒有了機會。
所以要時刻把握當下,當下你可以做自己喜歡的事,就比如這個牧羊娃,這幾天把鄰居那幾個哥們兒弄得雞飛狗跳的。
這幾日,據說每當黑夜來臨之際,總會有人丟失掉他們晚餐唯一的鴨腿。
很多人都會有一種先苦後甜的慣性,就是把鴨腿或者特別好吃的東西留到最後,甚至有些故意把鴨腿收藏好,等深夜的時候才肯拿出來品嚐一二。
前面還好,早吃的哥們兒都逃過一難,後面那一兩天,那些可憐的娃直接被敲暈過去,待他們醒來的時候,晚餐的鴨腿已經不見蹤影了。
這幾日裡的牧羊娃油光滿面的,就是有些許不道德,看樣子是缺少了社會的毒打。
按照行盜軌跡來看,他首先透過樓頂的圍欄跳到隔壁樓層,再下樓,完成了一系列操作,可兩棟房屋之間相差五六米的距離,沒修煉過的人幾乎不可能完成。
這放羊娃估計是經過上次那枚金丹洗禮後,身體已經異於常人,這頓操作可謂藝高人膽大,這麼高個地方,都不怕摔下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