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臣們都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皇上從南洋回來了!”
“不是說,皇上要去個一年半載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聽說...南洋那邊出事了!”
“是啊!我也聽到一些風聲!皇上為了對付洋人和倭寇,居然願意承擔南洋諸國的軍費!”
“什麼?南洋那些島夷小國的軍費,我們大夏憑什麼承擔!”
“不僅如此!我還聽說,皇上答應真蠟王,要讓大儒們前往真蠟,創辦書院,教化當地百姓,教他們儒家經義,讓他們懂禮義廉恥!”
朝堂之上,不乏訊息靈通之人。
南洋雖然遙遠,但是從大夏商人的口中,大臣們還是得知了不少訊息。
霎時間,朝堂一片沸騰。
特別是翰林院的大儒們,集體炸鍋。
清流就是清流。
哪怕秦昊曾經肅清了翰林院,又從南楚調來大儒,填補翰林院的空缺。
他們就跟韭菜一樣。
割一茬長一茬。
新韭菜和老韭菜,並無太大的區別。
不過,這些大儒的本質是一樣的,都是自命清高,目中無人,有著一副犟驢脾氣。
皇上下南洋,這些清流本來就不同意。
不過,皇上太過強勢,文臣們被打壓的厲害。
再加上大儒宋鸞的前車之鑑。
他們也不敢太過造次!
畢竟,這一茬翰林院的清流大臣,大部分都是剛剛從南方來京師不久,根基不穩。
其中權勢最高的,自然是太傅王孝儒。
即便是王孝儒,也跟當年顏青的權勢,相差極遠!
顏青可是敢在這金鑾殿上,指著皇上的鼻子罵孃的。
現在的清流,誰敢如此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