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明明已經擁有了前所未有的強大力量,眼看著就要一戰成名,得到一切,正是意氣風發,春風得意之時。
怎麼就這麼莫名其妙的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啊!!!”
緊接著,一聲滲人的淒厲慘叫之後,孫天羽向後重重倒去,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整個過程中,他連一句話,一個字都沒來得及說出口,甚至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帶著震驚和恐慌,就生死不知的倒了下去。
怎麼會這樣?
這也是臺下觀戰諸人此刻心中的疑問。
明明前一刻還氣焰囂張,狂霸不可一世的傢伙,眼看就要大展雄風,怎麼突然就七竅流血,倒地不起了。
不少心思細膩,頭腦靈活之輩,下意識的都把目光投向了依舊是神色漠然的站在戰臺之上的朱清嫣。
儘管他們還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他們的知覺告訴他們,肯定和這位朱家大小姐有關,而且極有可能就和她先前拍擊的那幾下有關。
倒也並非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至少有一人是知道的。
流雲宗少宗主。
“果然,她知道乾天燃血功這門秘法的命門缺憾。”流雲宗少宗主微微挑眉;“孫家的這個廢物是修煉了乾天燃血功,加上相應的丹藥輔助,才能擁有現在的力量。”
“使用這種非常規的禁忌手段,雖然能獲得強大的力量,但也在身體之中埋下了大隱患,那就是命門,也稱為照門。”
“一旦命門被人看穿打破,那麼功法的威力也會瞬間潰散,使用禁忌手段的人更是會遭到強烈反噬,孫家的這個廢物這次算是徹底完了。”
流雲宗少宗主冷笑一聲;“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一個出身在這種鳥不拉屎的鄉下小地方的人,居然能看穿乾天燃血功的命門,倒是挺讓人意外的。”
要知道,每個人的情況都不盡相同,所以即便都是修煉乾天燃血功,命門所在的位置也大不相同。
即便是在他們流雲宗,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看穿修煉了乾天燃血功之人的命門的,也不多。
“要麼是她天賦異稟,要麼就是她身後有高人指點。”流雲宗少宗主淡淡一笑;“不過都無所謂就是了,不管是哪一種都算不得什麼,就算她身後真有什麼所謂的高人,難道還能高的過我流雲宗不成。”
戰臺之上,孫天羽倒下之後就再沒有站起,就當裁判準備宣佈此次比武的最終勝利者是朱家大小姐朱清嫣之時,意外狀況發生了。朱春花滿臉憤慨的來到戰臺之上,理直氣壯大聲嚷嚷起來;“我反對,這場比試不算,有人使用卑鄙陰險手段暗算我家天羽,這個結果我們不承認。”
負責此次比試裁判的,乃是天河郡一位德高望重的武道教習,名叫張海川。武道修為不俗,在天河郡城內開了一家武館,教授窮家孩子修武。
他為人正直,不畏權貴,極受天河郡人尊重,所以才被朱家請來作為此次比試的裁判。
張海川神色平靜的看著朱春花,淡淡開口道;“你可有證據證明朱家使了陰險手段。”
他自身武道修為不俗,見識也不凡,又是裁判,距離戰臺最近,自然將整個比武的過程看的一清二楚。誰使用了卑鄙陰險手段,他自然最為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