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有兩個保姆看著,好得很。你還是來稀罕稀罕我吧。」謝宴聲拿掉她的手,溫熱的唇已沿著她脖頸往下,攻城略地。
「謝宴聲你精蟲上腦!大家都在外面,你讓我以後怎麼做人!」她嘴上低喃,身體卻已軟成一灘春水。
乾柴烈火,熊熊肆意
。
燒掉了溫瀾的理智和矜持。
結束後,兩人就像洗了個熱水澡。
溫瀾的手指輕輕撫過謝宴聲小腹上的傷疤,心疼地只有嘆氣的份兒,「還疼麼?」
「心疼了?」謝宴聲的手掌落在她後腰,幽沉的嗓音帶著撩人心魄的蠱惑。
她的頭緊緊貼在謝宴聲赤裸的胸口,唏噓:「我做夢都想不到,你會替我擋槍。」
「以前你做謝太太的時候,我不止一次讓你成為江城人眼中的笑話,就當是彌補曾經的虧欠吧。」謝宴聲慢悠悠道。
溫瀾穿衣服的時候,才想起問暖暖的事情是怎麼解決的。
「澳洲那邊的親子鑑定機構已經為我們出具鑑定結果,江景辭出於壓力不得不做出妥協,我才順利把暖暖帶回國內。」謝宴聲再度把她擁在懷中,「我們一家三口明天上午回江城,我去和江景辭談暖暖的監護權和你們離婚的事情。」
「江景辭今天給我發來條簡訊,說了一大堆,意思很明確,不離。」溫瀾唉聲嘆氣。
「不離就走法律程式打官司。」謝宴聲替她系起釦子來,「反正我是不會再讓你和姓江的見面。」
「你以為我想見他啊!」溫瀾懟道,「當初如果不是為了救你,我根本不會嫁給他!」
「怪我,都怪我。」謝宴聲拉長的尾音透著深情,唇落在她臉頰上。
兩人從西屋出來,外面天剛剛黑下來,段家的餐桌上已經擺好熱氣騰騰的飯菜。
兩個三口之家,加上兩個孩子的保姆,飯廳內熱鬧非常。
段千珣坐在寶寶椅裡,朝身側的暖暖咿咿呀呀。
溫瀾抱著暖暖,暖暖乖巧地把頭貼在溫瀾心口,瞪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看著段千珣。
「你們一家三口總算團聚了,今晚我和宴聲一定要喝個不醉不休。」段文崢早就拿出兩瓶壓箱底的老酒。
謝宴聲連連搖頭:「我酒量淺,陪你小酌幾口還行,真要不醉不休就要進醫院了。」
「別聽文崢胡謅!」向茉笑著插了句,「他胃不好,醫生不許他過量喝白酒!」
這時,段千珣忽然從寶寶椅上站起來,對著溫瀾懷中的暖暖「啵」了一口!
暖暖以為是有人在逗弄她,咯咯笑起來。
四個大人弄了個猝不及防,段文崢看了看兒子,又看了看暖暖,鄭重地說:「宴聲,溫瀾,以後我們有可能要做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