逗著昭仁玩了一會兒,袁貴妃先行告辭了,帶著昭仁公主朱媺鄺和幾個隨從宮女先走了,小昭仁還有點依依不捨。
看到時間差不多已經到下班時間了,張平也告辭。
“煊兒,在哀家這裡吃了晚飯再走。”,張嫣挽留道。
她希望張平留下吃飯,喜歡這孩子不說,有人陪著吃飯也快樂。
“太后,不行呀,兒子今天晚飯約了蔣德璟、王家彥去北驛館。”
張嫣看著張平,“煊兒!有啥事兒白天不能說,約大臣在一塊吃飯,這可不好。”
張平知道張嫣想說什麼,大臣們私下相聚,要遭皇上忌諱。
“太后,臣已經稟告過皇上了,主要是談一些正事兒,大家白天都忙,只能選在晚上,皇上為此還賞了幾罈好酒。”
張嫣一聽就釋然了,看來這孩子是明白人。
“煊兒,侯爺派人來過了,老倆想進宮,哀家的想法是咱們去侯爺那裡,哀家知道這兩天你很忙,看你時間吧,有功夫咱走一遭。”
張平知道張嫣的想法,太康伯和老夫人進宮還要按規矩向她這個做女兒的行禮,心裡覺得彆扭,去侯爺府就可以免了這一套,“明天吧。”
張嫣詫異,“明天,朱純臣、李國禎一案正在關鍵時刻,皇上能允許你離開?”
張平笑了笑,“估計今天李邦華能將案子調查的差不多,有關兩個人的交代,明後以致後來的一段時間裡,肯定要逐個核查,明天只有一件事兒,就是抓兩家的人,抄兩個人的家,所以,反而會沒有事兒。”
張嫣笑了,“那好!東西都準備好了,明天咱們到侯府玩一天。”
“好的,一切遵從太后旨意。”
進了月華門,張平向乾清宮走去,朱由檢看見進來的張平立刻就問道:“煊兒,李邦華是怎麼回事兒?都查了一天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信,急死人了。”
張平笑笑,“皇上,這說明是好事,有可能牽連出來的人很多,李邦華正在逐個審問核對。”
“哪會不會是朱純臣、李國禎死鴨子嘴硬,知道自己完蛋了,咬著牙不交代呢?”
“那肯定不會,皇上你想,李自成進來,朱純臣、李國禎立馬就投降了,朱純臣還和魏藻德帶著眾多的官員去叩拜李自成勸進,說明這兩個傢伙都是軟蛋,錦衣衛的北鎮撫司是什麼地方?各種手段只有想不到,沒有辦不到,兩個慫玩意有那骨氣?”
經張平這麼一說,朱由檢心中的焦慮頓時就沒有了,“煊兒你說的有道理。”
“謝謝皇上誇獎,如果沒有事兒,臣就走了,別讓蔣德璟、王家彥先到了,那樣臣就失禮了。”
朱由檢笑了,“回吧,你們好好的聊一聊,給他們都交代清楚了,講的越細越好。”
他知道,張平講的越細緻,將來兩個人乾的越明白,娘啊!真要是按照設想一步步走下來,將來是啥效果?想一想就能令人高興的手舞足蹈,唉,要找一個人分享,對!找皇后去。
“臣會的。”
李小山等人就在外朝,看見張平從乾清宮出來了,立馬就跑了過來。
這兩天,他們算是長見識了,皇帝的家真還是不是誰想進去就能進去的,他們看見很多的大臣被擋在門外,都沒有讓進去,他們想進宮看看的想法看來是沒希望了,不過,這兩天,他們可是把外朝看的差不多了,看到皇極殿高大的漢白玉臺階,還有上面的各種雕刻、器物,都覺得太長見識了。
遺憾的是沒有進裡面看看,大家也不敢爬窗戶,那些值守的錦衣衛看管嚴格著呢。
不過,這十個人已經沒有剛來的時候的怯怵了,現在,他們穿著和錦衣衛一眼的衣服,覺得誰也不比誰差一截子,並且,他們覺得比錦衣衛還牛,你看那些錦衣衛,站崗時一動不敢動,哪像他們自在,可以隨便的瞎溜達,說起來還是跟著都督牛叉。
“回!”
“遵令!都督,梁鐸已經將酒領出來了,娘呀!十二壇哎!都拉回去了。”
“那就好,你們最近乾的不錯,允許你們一醉方休,不過,也不要喝那麼多,知道嗎?這些都是御酒,像你們原來那種喝法太糟蹋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