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承懷開始賣起了關子,一聽這話,林年年瞬間警惕起來:“看來你剛才是讓我在做樣子。”
剛才有那麼多的人,肯定有居心叵測之人混在裡面。
而嚴承懷在隨後直接就說:“不跟你鬧著玩了,屍體在我這邊,其實他剛一死我就已經知道了。”
他直接就讓人控制了起來,而且這件事情有極少數人知道。
嚴承懷說話的功夫,陳七就已經將屍體抬了出來,隨後連忙說。
“屍體就在這裡了,而且我們保護的非常小心,儘量沒有讓受到腐爛。”
林年年一聽,直接就上前檢視起來。
她一看臉,就直接發現奇怪之處。
“死者的眼睛都已經快要凸出來了,可想而知,是受到了極大的撞壓導致的,而且嘴角處還留有血跡。”
她說著就直接抬起了頭,隨後果然發現了新的疑點。
“還有你們看這些血跡,雖然說已經乾枯了,但一看致命傷就是在後面,而且頭顱的形狀也發生了改變。”
“依你所言,這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嚴承懷檢視了一番發現,屍體單架下面果真是有血跡,而且正是來自頭顱後方,所以直接問道。
而林年年斷言:“高空拋下致死,我不用開膛,都可以知道。”
這種死者,自己都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所以這點經驗還是有的。
林年年這話說完,就有了一個新的猜測。
“前幾任知府也死得不明不白,肯定是同一人所為,而且他們有著相同的一點呢,就是喜歡用同樣的手段去殺死他們。”
嚴承懷其實也知道這些的,隨後就說。
“陳七,你悄悄的將前幾任知府的屍體,全部都挖出來,隨後檢視。”
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所以這一切必須要悄悄的進行,絕不能打草驚蛇。
陳七知道這一件事有多麼難辦,於是直接爭取:“可以在三天之內完成嗎?”
在他們家人的眼中,自然是無法接受這個事情的,所以比較難辦。
畢竟在他們眼中入土為安了,肯定不能打擾思哲的安寧,否則的話,也會背了因果。
嚴承懷當然也知道這些,於是聽完這些話後,直接點頭就說。
“你看著來吧,不過儘量要爭取早些完成,”
現在也就只能如此了,沒有其他別的辦法。
林年年看著陳七再次出去,但是將屍體唯獨留在此處,於是直接就問。
“這個屍體你還有其他用處?”
“還是要記錄在冊的,所以我們私下的解剖。”
剛才只是斷言,只不過這一切還是要講究證據的,所以必須要走過程。
林年年一聽,原來是這麼回事,於是直接就說。
“行。只不過我一個人,肯定是做不了這些的,你去找個幫手吧。”
她要是一邊解剖一邊記錄的話,那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也會弄得血淋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