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年本來在細心觀察,可聽到這話後,直接翻了個白眼。
她說著,就閉上眼睛,準備仔細的聽聽。
果然發現了些許線索:“哭聲是從那邊傳來的,離我們不算太遠。”
林年年斬釘截鐵的說道,講著就要靠近,可是又叮囑元奎。
“腳步小心些,先別打草驚蛇,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現在他們誰都無法確定究竟怎麼了,所以只能小心行事。
元奎自然知道只能如此,於是緊張的點點頭後沒有再說話,而是跟在林年年身後。
他們小心翼翼的靠近,兩人爬上一座小土丘,這才發現不遠處有個女人,匍匐著身子正在掩埋一個嬰兒。
她哭的肝腸寸斷,顯然是愛慘了孩子的女人,無法接受孩子的離世,所以痛苦的不能自拔。
這哭聲讓林年年心中很是不好受,她受到了些許觸動。
可是很快就發現了有奇怪之處,於是低聲的說道。
“你看這位暮色鎮的姿勢非常奇怪,就好像雙足無法站立,以至於雙腿,都是很奇怪的姿態。”
“我也發現了,不過現在該怎麼辦呢。”
元奎還算是比較冷靜,連忙開口詢問。
林年年哪能見死不救,尤其是這樣一個可憐的女人,於是直接起身就說:“走。”
就這樣,他們慢慢的靠近。
兩人沒有在掩蓋自己的腳步聲,不過女人,在聽到腳步聲後,雖然停頓了一下手中挖土的動作。
但很快就又哭泣起來,彷彿任何人靠近,都無法讓她從悲傷中抽身。
林年年和元奎,來到了這位女人的身邊,隨後林年年溫柔的說道。
“這位大姐,看你行動好像有些不便,正好我們這有位大夫幫您瞧瞧吧?”
她說著餘光之中就看到了這小孩子的屍體,剛才離得遠,看的並不真切。
可是一看後。林年年直接愣了下。
這是一個剛出生的嬰兒,甚至臉上的羊水都還未乾。
她有些錯愣的又看向這位女人:“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孩子怎麼了。”
“我染了重病,費了好大的力氣才生下他,可是卻保不住他,一生下來便沒有氣息。”
女人痛哭流涕地自責著自己無能,若是沒有生病就好了。
若是哪怕自己死了來換得孩兒的平安,自己也願意啊。
這就是天底下女人的想法,比比所做的皆是,唯願自己的孩兒安康快樂。
但世間本就有著悲傷離別這才是每天的常態,所以林年年見慣了生死,驗過那麼多具屍體,早就看穿了人世間的常態。
“孩子已經去了,咱們莫要太過悲傷,振作起來養好身子,這樣孩子還會再回來的。”
她誠懇的說道,而且講完後就又繼續說:“但您的情況我們也需診治,不能做到見死不救啊。”
“是,這位大姐,我是名大夫,可以先幫您看看。”
元奎聽到這話連忙湊上前,真切的說道。
這位女人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痛苦的點點頭,彷彿剛才說的話,燃起了她求生的鬥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