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大人想怎麼樣?”
那些糕點放在桌上,她就吃了一塊兒,被這狗東西說的這麼嚴重,好像自己有多大逆不道一般。
可這畢竟是經常來的,後也得罪不起,只得溫聲細語,好言好氣。
“唔…這麼說來,本大人自小長在京城,卻還從來沒沒吃過這等平民之物。”
嚴承懷的聲音傳來,林年年彷彿聽到了其中的笑意。
“那麼大人,您是說?”
林年年拖長了聲音,提心吊膽。
“我見你也不像個體麵人物,因此這燒餅我也不強求,每一種味道給我來一個就是了。”
嚴承懷勾了勾唇角,一副“我很好打發”的模樣。
林年年一口氣沒上來,這個人還真是不開口子,一開口則驚人。
他是怎麼說的出這種話的?
那燒餅攤兒上大大小小有十幾種口味。
一樣來一個,小一週的俸祿都要出去了。
“大人…您吃的完麼?”林年年欲哭無淚,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
“你不願意?”嚴承懷眼風一掃,臉上那一絲的笑容也收斂了。
“願意願意!”林年年忍氣,“為大人買東西是我等的榮幸。”
“下官這就去。”林年年最後幾個字咬的極重,說著連滾帶爬的,想要從轎子上跳下來,卻被身後的人喊住。
嚴承懷聲音惡劣:“街角的薄荷水不錯,你替本大人打一壺來!”
一個鑲滿了寶石的羊皮水袋從轎子中飛出來,一下打在林年年懷裡。
“是!”
林年年氣的不行,攥著水袋,如同那是嚴承懷的臉,拼命的蹂躪著。
“死人,爛人,壞人!”林年年咬牙切齒,難道他抱著那一兜子熱騰騰的燒餅過來的時候,嚴承懷已經等了很久。
“大人,您的餅。”林年年垂頭喪氣,將手中用油紙包包裹的燒餅遞過來。
嚴承懷只掃了一眼,臉上的表情有些嫌棄。
燒餅油乎乎,嚴承懷那隻用慣了筆墨的大手慢條斯理的抓了一隻。
“你們就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