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了他？”
良久，黑人壯漢才顫抖著嘴巴。
不敢置信地瞪著她。
似乎同伴的被人殺死這件事。
比起他看到少女離奇的手段更令他震驚。
“我說過，你們照到我了。”
莫語面無表情道。
“你居然為這個理由殺他？”
男人如同看瘋子一樣瞪著他。
“為什麼不呢？你們不是也要以同樣的理由殺她嗎？”
少女看了眼身後渾渾噩噩的女人。
似笑非笑地盯著他們。
眼中的底色卻如北極寒窟般冰冷。
緩緩開口。
“我說過了，我想活成一束光，不想再看到黑暗，我不求自己能照徹世間一切汙穢。但是在我的身前身後，你們這些汙濁不堪的東西，全都給我滾蛋！”
看著眼前女人那森邃狂肆的眼神。
黑人壯漢大腦中閃電劃過，忽然瞳孔一縮。
“你是C—073號？”
莫語神色一冷。
“你踏馬才是一群編號！”
就在雙方對峙的關鍵時刻，遠方突然傳來細碎的腳步聲。
一個拿著頭盔的金髮少女正從垃圾巨山的陰影中走出。
原來是那個騎手交代完事情回來了。
“……多莉……”絲毫不知道身邊危險的女人看到少女的身影驚喜萬分跑了過去。
莫語轉頭看去。
壯漢抓住機會，頓時目露兇光，“殺了她！”
刷刷。
一口口早已調整到最佳狀態的槍口對著少女。
突突突。
疾風驟雨般的子彈激射而出。
噴吐的火光照耀了半個天際。
莫語頭也不回。
在赤紅的火光與白熾的燈光映照中冷冷一笑。
這個時候。
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一句詩，悠悠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