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學霸面前，還有學渣什麼事啊。
“你每次都拿獎學金是什麼心情啊？”
肖笑手裡的筆當作話筒伸到他跟前，被秦懷寧推開：“沒什麼感覺，大概是習慣了。”
“你這回答的也太不謙虛了，讓我們學渣可怎麼活啊。”
“……”
肖笑最仇恨每年都拿獎學金的學霸，那是她永遠也無法企及的高度。
“肖笑，你要放好心態，學霸也有學霸的煩惱，學渣也有學渣的快樂。”
“靜榆，難得你這個學渣還能說出這番大義凜然的話來，不容易啊。”
“……”
秦懷寧對於她們倆的互相攻擊已經習慣了，繼續低頭看書，葉靜榆把他手機還過去，看了下流量，用了不少，貌似快超了，反正還有幾天就月末了，又是全新的一個月。
從圖書館出來，秦懷寧沒跟她們一起，她走在肖笑前面，想起要不要在那邊購物。
“帶點現金，其他的刷信用卡，回來還掉，比較方便。”
“嗯，現金也不能帶多了。”
晚上和肖笑在YY上又討論了將近一個小時後才去洗澡，想著馬上要出去玩幾天，要不告訴顧言今。
出來趴在床上給顧言今打電話，那頭響了兩聲之後就接了，她捏著嗓子喊了句逗比前夫。
顧言今剛從酒會上脫身，站在走廊外面，裡面的喧囂和外面的安靜形成鮮明的對比，電話裡那個女人又開始沒節操的賣萌了。
“還沒睡？”
“嗯，顧言今，這個星期我去旅遊，有事情給我電話。”
“哦，去哪裡？”
她掰著指頭告訴他在哪裡，那句你有空嗎一直沒問出口，什麼時候在顧言今面前變得這麼膽小了。
“玩的開心，注意安全，儘量白天出去，晚上就不要出去，多帶點衣服，別感冒了，另外……”
電話裡，顧言今絮絮叨叨，像個老太婆，若是之前的話，她大概會不耐煩的打斷，但現在不會，十分的享受。
他的聲音很好聽，不低不高，很有磁性，時而低沉的如大提琴般，時而高昂起來，她換了隻手拿手機，變成躺在床上。
“你繼續說，我都記下來了。”
“嗯，出去長點腦子，放機靈點，別買太多東西，累著自己。”
“嗯，我知道了，顧言今你還在外面啊？”剛才她聽見其他人說話聲，大概是何磊的。
“一會就回去，你早點休息，我明天去看你。”
顧言今先掛了電話，跟何磊進了包間，嘴角還掛著笑，進去後倒是被人捕捉到，問什麼事情這麼開心。
“內人的電話。”
一句內人，大家也都心領神會，不在追問了，偏偏有人還要開口。
“前段時間不是在傳顧總恢復單身，看來盡是謠言，我差點就信了。”
“對，都是謠言，大概是看我過的太幸福，嫉妒了。”
當年顧言今大婚，在場的也有人參加，也是見過顧太太，郎才女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