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鍊金器與聯邦民生,論鍊金市場的低廉化、以及鍊金品的生活化!”
“法師的最大價值究竟戰鬥、還是創造?”
“奧秘會附屬鍊金部官方宣告:‘我們只是想給聯邦更好的未來!’”
蘇牧手中拿著一期最新的《魔法前沿》,卻是百無聊奈的躺在公主府後園的藤蔓架下,活似一個被禁足的囚徒。
事實上,蘇牧還真的算是被禁足了。
雖然作為自己同伴的路晰和蘇潼等人,其實已經被蘇牧給紛紛說服,並不認為蘇牧需要被徹底的隔離。
但作為剛剛被龍拓帝君給“訓斥”過的聯邦官方,他們在有氣沒地兒撒以後,卻只能以禁足蘇牧來作為發洩的途徑。
於是如今蘇牧,他在意外得到貿易盟約的大力支援後,卻也很快就付出了這番緊隨而來的沉痛代價。
縱使說起來,被禁足的蘇牧也並不是無事可做。
畢竟蘇牧還有著整個奧秘會的魔法可以學習,腦海中也還承載著無數的教科書。
然而主動想要學習、以及被動的只能學習,這兩者間的巨大差別,卻是隻有蘇牧自己才明白其中的苦澀。
不過也就在蘇牧為此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道嬌柔的身影卻是悄然靠近了蘇牧身邊。
不用問,蘇牧也知道來者自然是自己的“未婚妻”蘇潼。
並且蘇潼在靠近蘇牧以後,更是略帶忐忑之間,兀然的向蘇牧問道:
“要不然……我們偷偷溜出去?”
……
蘇牧有些驚異的放下了手中的《魔法前沿》,看向了蘇潼那微微有些泛紅,繼而又愈發窘迫的神情。
在蘇牧的記憶之中,蘇潼其實從來都是一個極為理智的人物。
但隨著蘇潼和蘇牧的關係越來越近,蘇潼卻但凡在涉及到蘇牧的事情上,都越發的像是個不怎麼考慮後果的小女孩。
也越來越像……蘇牧所喜歡的那種天真模樣!
甚至恍惚之間,蘇牧連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是,他對蘇潼的那份情感,早已不是他自己認為的所謂憐惜,反而是某種更進一步的情緒。
不過此時此刻,面對蘇潼這看似任性無比的提議,蘇牧卻顯然是立刻便心動了。
而僅僅是一抹眼神的對視,蘇潼更是已然讀懂了蘇牧的心思。
於是相互篤定之下的二人,更是直接就在整個公主府都被矇在鼓裡的情況下,果斷便開始了“逃跑”的大計。
雖說公主府邸內的侍從和女傭們,他們當然得無條件的服從蘇潼的意思。
但毫無疑問的是,畢竟是由聯邦政府派來的他們,終究內心還是向著聯邦一方,並不可能徹底的任由蘇潼為所欲為。
更不要說,此刻在公主府邸的外圍,還整齊的駐紮著一隻完整的懸空山部隊。
所以蘇潼和蘇牧偷跑計劃的第一步,自然便是要隔絕旁人的眼光。
“去我的房間,沒人敢監視我的臥室!”
隨著蘇潼飛快的說出這句話,蘇潼更是早已藉機拉住了蘇牧的右手,步履輕快的向著自己的臥房所去。
並且此時此刻,見狀之後的侍從和女僕們,雖然各自驚訝於公主殿下的主動。
但蘇牧二人畢竟是未婚的情侶,這種事情自然誰也不敢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