及迫於趕回聯邦首都的蘇牧一行,在乘車疾馳了一日半以後,便已經遇上了前來迎接眾人的炁動力羽艦。
不過令眾人微微不解的卻是,對於僅僅只有十數人的迴歸隊伍,聯邦竟然奢侈的調派了兩艘羽艦同時出動。
此時此刻,隨著雙方已經互相確認到了對方的存在。
天空中一前一後的兩艘羽艦,以及馳道上那一字排開的數量軍用炁動力馬車,便也漸漸的縮小著雙方間的距離。
除非在特定的空港、或者是特製的停泊架上,否則以炁動力羽艦的造型而言,無疑根本無法輕易落地的。
所以當雙方在此地遭遇之後,首位的那一艘羽艦,已然飛速的降低著自身的高度,並利落的的放下了用以登艦的軟梯。
並且一個令蘇牧無比熟悉的身影,也赫然從羽艦之上直接凌空跳了下來。
悍然憑藉著自身的境界,直接落在了蘇牧的眼前。
懸空山兵團騎士長、休伯特。
不得不說,蘇牧對於休伯特的認識,依然還是有著本質上的不足。
雖然曾經的休伯特,總是以一副彬彬有禮的貴族騎士模樣出現,並且也能夠很好的遊走於各大勢力之間。
然而歸根結底,休伯特依然還是一名聯邦軍人。
關於軍旅人士對於力量的天然崇拜,依然也深深的存在於休伯特的骨髓深處。
像是騰空落下這種彪悍又粗獷的行為,哪怕是早已身為高階軍官的休伯特,也仍舊下意識的便要嘗試。
不過與休伯特預料相反的卻是,對於他如此故作豪放的行為,已經離車等候的蘇牧一行人,卻完全沒有流露出半點兒的動容。
畢竟比起蘇牧凌空殺入萬軍之中的舉動,比起於亂軍之間成功斬殺敵將的行為。
休伯特的這番表演,未免卻有了些太過於的上不了檯面。
甚至此時的路晰,更是悄無聲息的氳起了幾許疾風,默默的將休伯特揚起的飛灰給蕩散開去。
似乎並不願意……沾染上一星半點兒的灰塵!
……
“呃……”
對於眼前的一切,對於學院眾人那微微壓抑的竊笑。
如今的休伯特,顯然是有些尷尬。
所幸本就成長於雲上區中的路晰,她在看到兩艘炁動力羽艦同時達到的畫面後,似乎已經微微猜到了一些什麼。
所以也還不待休伯特率先開口,路晰便已經直接說道:
“關於我們這一行人……學院或者是議院、還有新的命令?”
不得不說,路晰雖然並沒有蘇潼那般的政治敏銳,但在關於自己那一明一暗的兩名兩名長輩上,路晰卻遠比蘇牧都要更加敏感。
休伯特聞言,當然也無法否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