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吉莎,我去給你鋪床,等你出來,我們就上床睡覺。”雲戰微微一笑,說得好似正常,但見佩吉莎仍然不肯放手。
雲戰一隻手又點動了她的鼻子一下,笑道:“你可不要想歪了,我說我們上床睡覺,是你睡你的床,我睡我的床。”
“呃……”雲戰不如此說還好,這樣一提,佩吉莎全身忍不住顫抖一下,一雙手連忙抱緊他身子不放,終於啟齒說:“救我……求求你快救我……”
“等你洗好澡再說,我在外面等你。”雲戰很是生硬掙開她雙手,推開她身子就快速溜出門外去,同時間把這個浴門直接關緊,也只要這樣,雲戰想到才可》 能把她的全部胃口吊到最高點,從而,等到她出來得到他時,她會豁出生命一樣順從他,愛他。
佩吉莎直接傻在浴室裡,心中除了滿滿的最原始火焰,還生出強大的怨念與氣恨,而且仍有那麼一絲絲抹之不去的酸楚,但心中也異常期待洗完澡之後,雲戰不會再這樣冷落她,拒絕她,而是異常疼愛她。
一念及此,佩吉莎不再猶豫,當場急急褪去身上衣服,開啟熱水澡就沖洗著身子。
就在佩吉莎被雲戰整得滿世界只有他一個人的時候,雲戰就已經在室內美悠悠逛蕩,把這一個個監視器用佩吉莎之前拍攝好的相片通通遮掩起來。
如此一來,雲戰一條身子才拋躺在一張大床上,雙手雙腳擺出一個大大的“大”字,滿臉喜色,心中全是爽意,現在他純等羔羊自動送上門來,投入自己這頭大餓狼身上。
雲戰是男人,而且更是一名精力比正常人強盛幾倍的男人,再加上此時風華正茂,年輕力盛之際,哪怕完全可以把此時的佩吉莎玩在手中,但一想到等會要做的工作,他的內心亦是生出難以控制的、很是難耐的原始火焰。
雲戰在床上還沒等多久,在外頭,佩吉莎一條身子急急從浴室衝出,在這一刻,她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一般,這些熱水並沒有絲毫消減她身上的狀況,相反的,卻更加加重她體內的最原始火焰。
佩吉莎一口氣跑入臥室,完全沒去注意在大廳處,那個監視大廳的監控器是否會監視到自己一條早已忘了穿上衣服的身子,好在,雲戰早用一張相片將大廳這架監視鏡頭完全擋住,如此一來才避去許多麻煩,否則的話,後果還真是不堪設想。
“快……”佩吉莎發瘋似的撲上大床,撲上大床攤開雙手雙腿擺出一個“大”字恭迎她的雲戰身上,一張嘴再也無所保留,封上雲戰嘴上即刻開始激動親吻,好似再不如此,她就會被體內這熊熊的火焰炸開自己身體一樣。
“別這樣!”雲戰一把將佩吉莎身子推開,更朝她丟了一張被子過去,說:“佩吉莎,你清醒點,我可不想趁人之危。”
在這種狀況下,佩吉莎哪還能清醒,一條身子又不顧一切的撲向他,激動哀求道:“求求你,我求求你,快救救我……”
看她這麼痛苦難受,雲戰也不忍心再這樣吊她胃口,說:“佩吉莎,那這是你心甘情願的,你要記住,我可一點都沒有逼你。”
“嗯嗯嗯……”佩吉莎一陣拼命點頭,真恨不得要立刻與雲戰融為一體。
在這個本是安靜的夜晚,卻總會響起佩吉莎一聲高低不平的痛叫。
外面隔壁一些宿舍裡,雖有人在睡夢中被這一聲聲讓人大感臉紅的叫聲驚醒,然而在幾番仔細聆聽之下,他們還是聽不楚這叫聲是誰發出來的,雖很似佩吉莎,不過,卻讓人不敢去肯定這叫聲就真是她的。
今晚又註定是個讓人無法入眠之夜,在佩吉莎遠遠傳去、不斷的春呢聲之中,附近幾個宿舍當中的男女真可謂活受罪,每一對男女搭檔雖睡在自己大床,然而倆人也在同一間臥室。
每對男女搭檔幾乎無時無刻在一塊,不管榮耀,不管處罰,倆人都得一同承擔,久而久之,自然而然生出愛意,就算不是愛,但其中的情意卻足以讓倆人發生像此時別人正在進走著的某種不良的交易。
他們之所以久久不敢越線,就是顧慮到越線之後的代價將會非常慘重。
時間悄悄流逝,一切又歸於平靜。
“嘟嘟嘟……”清晨,天色未全亮,一個小小鬧鐘徒然響起,而且聲音就如此的一直持續下去。
佩吉莎在睡夢中被驚醒,醒來第一個感覺就是全身無比痛苦,整個身子好似就要散架一般,皺著眉頭,好生疲憊的探手去取鬧鐘,哪知她這手才剛剛探到空氣中,這個“嘟嘟嘟……”不停鬼叫的鬧鐘就突然安靜下來。
雲戰關掉鬧鐘,身子伸了一個懶腰,翻一個身,一下又意猶未盡的抱上佩吉莎。
“啊!”佩吉莎渾身大震,在被雲戰抱住身子一剎,她一整個人一下彈跳出去,一聲驚叫雖不足以引起外面的人注意,但也足以讓這個本是溫柔的臥室氣氛徒然凝重。
“你你你……天啊,這……我們!”佩吉莎急得雙眼發熱,雙手連忙奪過被子,把自己重要部位緊緊掩蓋,哪知,佩吉莎的眼角忽地撇到了什麼般,一張嚇白的臉面慢慢朝著床上望去。
雲戰見她這樣生動,一副想笑又不敢笑模樣,不過也儘量表現的低調點,畢竟還是自己大占人家便宜,哪怕昨晚是佩吉莎對自己主動,但人家也是藥性發作,當即安慰道:“佩吉莎,你別太自責,做過了就做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