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些小混,雲戰三下五除二將他們一個個踢飛出去。而在一剎那,身後的賽露突然“哇”的一聲尖叫,只見那名帶頭的花綠瘦男趁雲戰不留意一剎,已經脅持賽露。
花綠瘦男一隻手狠狠拽著賽露頭髮,另隻手將彈簧刀放在她白嫩的脖頸上面,賽露雖萬分恐懼,一條身子卻也不敢多作動彈。
花綠瘦男對雲戰陰冷的說道:“小子,馬上給我住手!”
剛剛被雲戰踢撞在牆上落地的混混很命硬的站起身,握緊手中一把刀子,當即朝雲戰後背刺去,只是在離雲戰背心還有一寸位置的一剎,一隻鋼手徒然抓住他手,並一下將他手骨捏碎。
“啊……”伴隨著這男人一聲痛入心扉的苦叫,他手中緊握著的刀子頓時落在雲戰手中,而在雲戰扭過身的一剎,一道白光從空掠過,即刻就傳來脅持賽露的瘦男一聲痛叫。
只見花綠瘦男架在賽露脖子的手背上已被雲戰扔去的刀子狠狠刺中,在他痛吼一刻,他手上緊握的彈簧刀瞬間落地。
雲戰欺身上前,一隻掌背往痛苦的花綠瘦男臉上一拍,他整個人就像是被打傻一樣搖拽倒地。
“魔王……”賽露頓時飛撲進雲戰懷裡,只是雲戰卻一下推開她身子,對他笑道:“丫頭,現在還不是抱的時候。”雲戰將一隻死踩在花綠瘦男臉上的腿腳挪開,花綠瘦男臉上已是淤青腫腫。
雲戰帶著發抖中的賽露繼續朝前走去。
“你小子好大膽子,竟敢跟我們過不去!”在走廊一個轉角,敞開胸膛的結實男領著五個兄弟圍住雲戰與賽露去路。
其他被雲戰打傷,或是在醫院其它處搶劫的混混們在一時間急速湧來,很快,這一片地方就已經有三十多名滿臉痞子氣的混混包圍雲戰、賽露。
“魔王,現在該怎麼辦,我好怕啊……”賽露身子異常發抖,完全也沒注意她那顫巍巍的飽滿緊貼在雲戰一個臂膀上,對於雲戰來說會是多麼大的刺激……
此時,一個壯男徒然暴吼:“兄弟們給我上,先戮了這個!”
“是!”真有種一喚百應的氣勢,周圍緊緊包圍雲戰與賽露的三十名混混沒敢一絲猶豫,個個舉刀握拳朝雲戰身上招呼去。
雲戰身子極快一閃,一雙冰冷無情的星眸頓時盯上衝過來的這些小混,手上早已奪過拳影手中拋耍的刀子,並將刀子緊緊貼在他脖子上面。
所有人一下嚇傻,這個作案團伙的頭目根本不知道雲戰是怎麼向自己下手的,而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是背脊發涼,脖頸上能夠清晰感到這刀子上傳來的寒冷。
見眾人還欲上前,雲戰冷笑:“怎麼,想他死是不是?”手上微微加力,旁邊被脅持的拳影當場嚇傻,連忙對眾人吼道:“退開,快點退開!”
眾人當即狂退幾步,只是在他們頭目脖子上已能看到絲絲殷紅鮮血流下來。
旁邊緊抱著雲戰一隻手臂的賽露發抖說:“魔王,我們快走,我好怕……”
“嗯。”雲戰對她點頭,冷掃全場,目光最終又落在頭目臉上,冷冷的說道:“不想他們殘廢的話,就叫他們一個個別跟上來。”
說完之後,絲毫不理會他的反應,雲戰手中的刀離開他脖子,與賽露牽著手朝前方樓梯走去。
頭目不禁發抖後怕,手極其害怕摸了下脖頸,好在脖上只是傷了點表皮。
“大哥,你沒事?”
“大哥,現在要怎麼做?”三十來位兄弟緊緊圍上前,對他詢問。
好一會,頭目才清醒過來,對旁邊一名獨穿著黑色皮衣外套的男人說:“南熊,你跟上他們,追到他們的窩點馬上給我電話。”
“是。”皮衣外套男點頭恭應,忙朝雲戰與賽露走去方向跟去。
頭目憤掃全場,吼道:“大家還在等什麼,收到錢馬上離開現場,警察就要到了!”
“是!”一剎那,現場一大潑混混就像潮水一樣湧開。
雲戰將汽車開到與離醫院不遠的一幢三層樓房前停下,下車牽著賽露朝樓房走去。
“魔王,我在這裡有房子,你不會覺得很奇怪嗎?”賽露笑撇他一眼。
雲戰笑道:“這很正常,你有錢,你想在哪裡買房子都可以。”
“可是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子不是很無聊嗎?”
“如果跟親人朋友住一起,那就不會了。”閒聊著,雲戰與賽露已經開門走入樓房。
離樓房不遠的馬路邊,剛剛追蹤過來的皮衣外套男將摩托車猛得剎停,撇看一秒,掏出一個手機直接撥打出去,“宏哥,知道那人的窩點了……”
雲戰在這個顯得明亮寬大的樓房裡閒逛一圈,賽露突然捧著二杯葡萄紅酒過來,一杯遞到雲戰手裡,一杯她自己手裡捧著,笑道:“魔王,這是我的最愛,味道好極了,你快嚐嚐。”
“嗯。”雲戰有些口渴,將這個高腳杯底往嘴裡一仰,一口氣就將整杯葡萄酒全灌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