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汽車上,重傷的阿斯對接通電話的洛卡說“大哥,卡賽他們敬酒不吃想吃罰酒,跟我們開戰了。”
洛卡似乎早意料到,平淡的說“那不是很好,大不了把他們通通幹了。”
“大哥……”阿斯流下兩行熱淚,痛道“大哥,這次被打的人是我們,他們不知道在哪裡找了一個很厲害的打手,那人太可怕了……”
“回來再說!”洛卡不耐煩的扔下手機,與湊到面前的一張女人的小嘴激吻起來,一雙手盡顯溫柔攬上這條女人的細腰……
&nbs;所有人都認為洛卡不可能再派人來鬧事,因為這群毆已經引起混白道的一些警衛人員注意,但當洛卡從一個個回來的手下得知當時交戰情況後,他徹底憤怒了,這是他接管鬼門之後第一次所表現出來的怒火。
深沉的夜,月亮被掩在烏雲之後,許多人都已經躺在床上熟睡,然而在某一條街頭,慣走夜路的夜叉女獨自走在這條不見人影的路上。當她走到一條分岔口時,一道刺眼的燈光徒然從她身後射來,回頭一剎,她暗呼不好,身子後退時險被一個硬物拌倒。
“砰!”汽車狂衝而來,將她撞飛幾米,停在她身邊。車門開啟一剎,只見四五名精悍的男子極速衝至,勢將反抗中的夜叉女帶上車去,眾人再上車,伴隨一聲車輪與地面刺耳的磨擦,汽車最終飛衝而去。
整條街頭陷入死般的靜謐,彷彿剛剛發生的一幕不曾發生一樣。
一個昏暗角落,夜叉女被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楚驚醒,睜開眼才發現面前站著十幾名肌肉發達的男人,此時,她一被脫得一絲不掛,四條鋼鏈分別鎖住她的手腳。
“嘩啦啦……”
“你們是誰?”一陣掙扎,夜叉女堆高眉頭,這鎖住手腳的鋼鏈完全不是她所能反抗出來。
“叭!”一個巴掌惡狠狠轟在她臉上,把她打得夠嗆,她抬頭用這雙殺氣騰騰的兇眼去瞪他,他是一名四肢發達的肌肉大塊頭,鼻子上扣了一個鼻環讓人一下記住了他。
洛卡冷冷站在一塊透明玻璃牆後,冷目盯著房間內發生的一切,今晚的時間沒弄好,他勢必失眠。
“大哥,她醒了,我進去招呼她一下。”像蛇一樣的三角臉,這名身材苗條到讓人害怕的女人極其溫柔一說。
洛卡輕輕點首,待到她要行入倉房,洛卡的話才響起“蛇靈,留她的命。”
“放心,大哥,我自有分寸。”回頭嫣然一笑,她踱步行了進去。
蛇靈應該只是一個代號,這個女人原名叫什麼?
沒人知道,因為知道的人都已經不在人世了,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原名叫什麼。
蛇靈倆字還是洛卡給她取得名字,她從小在山中被野狼養大,長斯與蛇玩共舞,卻在十一歲那年機緣巧合被洛卡發現;見她身手敏捷,速度超乎常人幾倍,洛卡才有心將她帶出山,置於一個秘密地方讓人嚴厲訓練她。
也正因為與眾不同的生活,蛇靈性格變得像狼和蛇一樣讓人避而遠之,有時就連洛卡自己都會感覺她很辣手,倒是這個蛇靈對他百依百順,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否則洛卡絕不會留她在身邊。
“快放開我?你們這些混蛋!”已經不知被打了多少巴掌,夜叉女倆頰紅得跟熟透的柿子樣,已經接近臉皮破相的邊緣。
“你們退下。”蛇靈非常開心盯看眾男,千萬別以為她這是對男人感興趣,否則後果會非常嚴重。
這些男人更是連看都不敢看她一眼,生怕會被她鬼迷了心竅,從而突然少了身體某一個部位,那是非常正常的,更讓人害怕的是她一直有吃生食的習慣,如果生吃掉某些地方,就算不死,也會讓人陷入一生的恐懼啊。
現場只剩下夜叉女與蛇靈,見眾男走去,夜叉女非但沒有安下心,反而更加緊張,雙手握成拳頭扯扯鋼鎖,可惜仍無法掙脫。
蛇靈湊近身子在夜叉女整條脖子舔了一把,夜叉女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內心升出一絲寒意,問“你抓我究竟想幹嗎?”
“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蛇靈無限溫柔依偎在她胸前,一隻手在她胸脯上面拉下,上面立馬露出幾條指甲血痕,痛得夜叉女握緊雙拳,大皺眉頭。
“哪個男人?”夜叉女幾乎是咆哮出來。
蛇靈湊到她耳朵上輕輕舔了一把,吹口氣說“你的耳朵好甜哦。”
“呃?”夜叉女內心大震,哪知還未反應,耳朵上面竟傳來一陣撕痛,她大半個耳朵竟被她硬生生撕咬下來,痛得她大跺腿腳,一雙兇目惡狠狠瞪她,非要將她生吃活剝了不可。
“你不我,只要你將那個男人的事告訴我,我現在就放你走。”蛇靈貌似吃下了她的耳朵,一條小紅舌舔舔嘴唇邊上沾著的血水,一雙眼又盯上她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