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小的單間,在進入這家沒有掛任何招牌的租屋,雲戰被陳思思帶到這樣一個簡陋的房間裡來。
房間中除了一張大床,還有櫃桌凳椅之類不值錢的物品,房內看不到陽臺,幾件衣服被吊在窄小的洗手間頂頭一條橫著的掃棍上面。這個洗手間不止是她們方便的地方,更是她們沖涼洗漱的空間。洗手間對面擺著一個電磁爐,一些乾淨的碗碟放在一塊,訴說著這是她們做飯的地方。
小小單間,裡面洗手間、廁所、廚房、床,合為一體,足見擁擠。
陳思思坐在床邊,問:“大哥,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
“我叫雲戰。”他回頭望著她,並向她走來,說:“你就住在這裡?”雲戰很難相信她的生活條件會這麼差。
要知道能夠從華夏跑到澳國來留學的,大多數人的家境是不錯的啊,很顯然,這個陳思思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只是初次見面,雲戰也不好多問什麼,不然會讓人誤會他是別有用心的。
兩人都沉默下來,氣氛有些異樣,雲戰走到了窗邊,透過一塊破爛的玻璃窗斜視下去,能看到下方停下一輛越野車,從車上下來六名身材不算魁偉,長相卻非常惡劣的男人,另外三輛計程車也停下,剛剛與雲戰惡鬥的那一夥人也紛紛從車裡下來,金毛混混更是惡狠狠盯著停放在出租房面前那輛本屬於他的轎車。
陳思思也看到了樓下的情況,頓時“啊……”的驚叫,害怕的說道:“雲大哥,這該怎麼辦,我們趕快報警,一會他們找到我們,那……”
雲戰扶著她兩個:“軟了就會被人欺負,對付這些人,必須要以狠對狠。”
“可是……”陳思思很是擔憂的看著他,說:“可是,我怕……”
“你在這裡待著,我下去解決這些事情。”雲戰淡然一笑,見她還是一副驚恐的模樣,一隻手又在她肩膀上拍了拍。
心中雖安定不少,但一看到下方一大群壞人,陳思思又提心吊膽起來,不過在望向雲戰時,雲戰身影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更加奇怪的是,房間的房門還緊閉著,很難相信他能在這眨眼之間開門又關門出去,而且不發出讓她注意的聲響,但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雲戰也懶得原路回走,身子穿過窗戶向下跳去,身子穩穩落地,雖是三樓,但對於雲戰來說,這點高度根本不算什麼。
“小子,我知道你在上面,是要我們上去,還是你乖乖的下來!”金毛混混金刀仰頭對著這一片租屋吶喊,諸不知,雲戰此時就站在他身後,抽了一名混混的西瓜刀比了比金刀的腦袋,覺得如此下手有些不妥,雲戰就搶了一根棍棒對著他的屁股狠狠揮去。
“叭……”
“啊……”驀地,金刀發出某種家畜的慘叫,雙手死死抱著自己的屁股在地上狂跳了起來。
“你?”金刀抬頭就看到雲戰正站在自己的面前,大吃一驚,又看看自己的身後,身後沒有別人,那剛才打自己屁股的人是誰?
一名混混上前,扶著金刀急急詢問:“金刀,你沒事?”
“沒事?”金刀直接飛給他一個拳頭,激動道:“孃的,沒看到嗎!你們快去把這個人給收拾了!”
金刀兇瞪了周圍的自家兄弟一眼,見到前方一名兇兇吸著煙的男人,神情立刻嚴肅起來,上前笑道:“邁洛克大哥,讓你見笑了。”
“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先看看再說。”金刀口中的大哥將菸頭往地上一扔,一隻腿腳當即狠狠踢踏上面旋轉起來。
一名男子舉起西瓜刀正飛砍雲戰,只見面前一道殘影閃過,他手中的西瓜刀竟莫名消失不見,而緊接著,一塊冷涼的物體重重拍打在他臉龐上,將他打了個措手不及,更側著身子摔倒在地。
邁洛克中不禁掠過一絲懼意,剛才就連他也看不清雲戰是怎麼出手的,但如果這個拍打那人臉上的不是刀身,而是刀刃,那這個人的臉面不被砍破了才怪。
這時,一根鐵棒朝著雲戰迎頭掃去,但在中途卻被一隻手抓手,哪怕這紅髮男子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他就是無法從雲戰這隻手中奪回鐵棒。
“哼!”冷笑間,雲戰將鐵棒往一旁甩去,緊攥著鐵棒的紅髮男子頓時撞倒在另外三名男子身上,通通慘摔下去。
幾個交戰中,不但不能傷到雲戰一根毫毛,反而在雲戰三次動手後,所有人如丟魂般退了回來。
“怎麼,帶錢過來了嗎?”雲戰拍拍雙手上的灰塵,笑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