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的事情解決了,∈,
雖然說龍將的請求只是讓他到無名島破壞律國的佔島行為,但是對於雲戰來說,光是破壞這個行為並不是結束,在他看來,他必須讓律國在無名島上向全世界作出承諾,無名島是華夏的,只有這樣,才是真正的結束。
所以說他並沒有急著前往澳國處理澳國的事情,而是繼續留在了律國。
至於說國內是不是還有國外勢力培養起來的蛀蟲那就不得而知了。
這些事情是龍將的事情,雲戰並不關心,當然,如果說龍將再找到這樣的蛀蟲而又有求於他的話,他也會毫不遲疑的幫助龍將,與他和龍將是不是盟友無關,而是他打從心眼裡痛恨出賣國家和民族的漢奸。
當然,他也知道,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什麼樣的社會形態,無論是什麼樣的國家,出賣國家和民族的漢奸都是存在的,以前存在,現在存在,將來還將存在,在利益的誘惑下,這是杜絕不了的,雲戰也只能有一個殺一個了。
律國的阿諾總統有著睡午覺的習慣,在他的辦公室後面的裡間,就有一張床,是他用來午休的,然而,這麼天以來,他卻沒有上過這張床,他的習慣已然被那些來自華夏的惡魔給打斷了。
今天,他還是強迫自己睡下來,畢竟只有好的休息,下午的時光他才會有更好的精神去處理一樁樁急手的事情。
可是眼睛剛剛閉上,床頭的電話就已經響了起來,他睜開了眼睛,眉頭一皺,不禁罵了一聲:“該死!”
然而,這部電話只有最親信的人才知道號碼,在這個時間如果沒有什麼緊急的事情,誰也不敢打電話過來的,但是他還是坐了起來,接聽了電話,聽著另外一端的彙報,他的臉色越來越沉重,到最後已然憤怒到了極點,“砰”的一聲,就將話筒直接砸在了床頭櫃上。
在電話中,他得到了一個無能如何也無法接受的訊息,他得到了自己最信任的將軍基德的下落的訊息,是的,基德讓那些華夏人給俘虜了。
失去了基德這個軍方要員,對阿諾來說並不可怕,可怕的是基德可是掌握著太多的律國特級機密啊,如果說這些機密讓華夏人知道了的話,對律國來說,無疑是一次重大的打擊。
如果華夏人拿著這些機密來要挾律國,不要說基德了,就算是他都將成為了整個律國的罪人,發生這樣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不生氣。
“總統大人好大的火氣啊!”一個幽靈般的聲音在他的房間中響了起來,虛無飄渺,似乎無處不在。
聲音並不是幽靈發出來的,因為阿諾看到的是一個人,一個活生生的人,並不是鬼神,但是他卻感覺到這個人帶著一種威嚴和殺氣,也許比鬼神更加的可怕。
阿諾的臉色變了又變,甚至開始扭曲起來,能夠自由出入總統府的人並不多,但是卻不包括眼前的這個男人,很顯然,總統府的那些守衛已經遭到毒手了。
“你是誰?”
“雲戰!”
阿諾大吃一驚,沉聲問道:“你就是那個惡魔般的華夏人?”
雲戰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就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絲毫沒有客氣。
“基德在你的手上?”
雲戰眉頭一揚,笑了起來,說道:“當然!”
“你來到總統府,到底想做什麼?”
阿諾全身開始了顫抖,雖然隱藏得很好,但是他終究不是武者,無論怎麼隱藏,絕對逃不過雲戰的眼睛,雲戰笑著說道:“當然是來找你談談心的,難不成來殺你啊?”
雲戰的回答反而讓阿諾一愣,問道:“你不殺我?”
這怎麼可能,這半個月來,整個律國一片血紅,這可都是拜眼前這個華夏人所賜呀,他怎麼不殺自己呢?
這怎麼可能?
雲戰談談的一笑後,搖頭說道:“這可不一定。”
“為什麼?”
“如果你不能夠讓我滿意的話,我保留殺你的權力,你要知道,我殺你就像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
“你需要我做什麼?”
雲戰輕聲一笑,但是這笑容就像一根針,直刺入阿諾的心窩,雲戰談談地說道:“你在電視中向所有華夏人跪拜,並且鄭重申明無名島是華夏的,並且為以前你們律國在無名島問題上所犯下的錯誤向華夏人民道歉。”
阿諾卻突然笑了起來,似乎不再懼怕雲戰了,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支雪茄,問道:“需要來一支雪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