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爾皺著眉頭問道:“他們往哪個方向上跑了?”
杭含玉緩緩的指向了叢林的北面,哽咽著說道:“那邊。”
凱爾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對身邊的戰士說道:“派幾個人將他們送到醫院,告訴院方,一定要想辦法救醒這個人。”
“是!”
“其他人跟我繼續追。”凱爾喝了一聲,帶領著大隊人馬向著叢林的北面尋去。
……
“啊……”雲戰從睡夢中一下子坐了起來,全身早已經被冷汗浸溼,他似乎做了噩夢,至於做的夢是什麼內容,醒來的他已經記不起來了。
搖了搖,雲戰努力的去回憶,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睜開眼,抬頭一看,四周漆黑一片,似乎深處在冷冰的房間中,窗外的寒風凜凜,靜,靜的讓人感覺到毛骨悚然……
“你醒了!”杭含玉的聲音響了起來,隨即房間的燈也亮了起來。
“真是嚇死我了!”杭含玉精緻的容貌在燈光下顯得楚楚動人,猶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羊,用手拍著起伏不定的山巒。
“這是在哪裡?”雲戰掙扎著坐起來,杭含玉急忙走到床邊將枕頭豎起放在床頭上,讓雲戰能夠舒服的靠著。
“據他們講,這裡是醫院,是那些丹國士兵將我們送來這裡的。”
“哦……”
“你也真是的……”
杭含玉似乎是想埋怨幾句雲戰為了掩護幾個匪徒,不顧自己安危,而向自己開槍,當然,也只是埋怨幾句而已,如果時間倒流,換成她,或許也會這麼做的,畢竟那幾人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匪徒啊,而是她的戰友。
雲戰眉頭一皺,急忙將手指放在了嘴上,做出了一個禁音的手勢。
杭含玉一愣,隨即就反應過來,這是丹**人送來的醫院,說不定有什麼監聽裝置,所以急忙轉移說道:“醫生說你命大,子彈從心臟邊緣穿了過去,離心臟只有05公分,並沒有傷到心臟,不然的話,後果不敢想象。”
雲戰自己開的槍,他當然有把握,開槍的準頭還是有的,這一槍對自己的身體毫無影響。
如果不是想幫著張華虎他們逃離的話,雲戰都可以自己用飄渺之力將這傷治療好的,不過為了掩護張華虎幾人,雲戰只好讓丹國的醫生來折騰自己了。
雲戰呵呵一笑,說道:“看來匪徒的槍法並不準嘛。”
聽到雲戰的話,杭含玉想笑,卻又不能笑出來,所以說臉憋得通紅,什麼匪徒呀,分明就是這傢伙自己在自導自演嘛。
過了好半天,杭含玉才平復過來,聳著肩說道:“醫生說了,不是匪徒的槍法不準,應該說很準的,只不過你的以髒和常人不一樣,向身體的右邊偏移了一公分,所以說這一槍才不致命。”
“哦,原來如此!”嘴上雖然這麼說,但是雲戰對這具身體還是很瞭解的,不然,他也不可能這樣開一槍了。
接下來,兩人都說一些家常話,絕口不談那些匪徒。
“吱……”的一聲,房間的門被人推開了,安吉出現在了門口,只不過坐上了一個輪椅。
雲戰對她點了點頭,笑著問道:“你沒事?”
安吉笑了笑,說道:“我只是骨折而已,和你的槍傷比起來差了很多,不過傷筋動骨一百天,我恐怕今後很長一段時間無法工作了。”
雲戰聳了聳肩,這個事情他就愛莫能助了,當然,他是有辦法讓安吉迅速好起來的,只不過如果他幫安吉治傷的話,恐怕自己受傷就會影起別人的懷疑了。
安吉笑著說道:“對了,我過來是要謝謝你的,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恐怕得死在那個山洞中了。”
“不用客氣!”雲戰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救安吉對他來說只是意外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