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你可以試一試。”
“怎麼試?”
“再目無上司唄。”
“試了又如何?”
“如果你再目無上司,或許我會亮出我的第二把槍,讓你生不如死!”
“第二把槍?”
血玫還是疑‘惑’不解,不過當她抬頭看到雲戰正用一種齷齪的眼神打量自己的時候,剎那間,她似乎明白過來,這第二把槍是什麼東東了。
這所謂的第二把槍,不就是男人身上的那壞東西嗎?
就地正法,不就是幹那種齷齪的事情嗎?
瞬間,血玫的臉‘色’一沉,她就已經喝了起來:“‘混’蛋,你們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哈哈……男人是不是好東西我不知道,但是有一點我很清楚……”雲戰大笑起來。
血玫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又清楚什麼了?”
“如果你再廢話的話,我不排除會將你就地正法。”
“你敢!”
“我到底敢不敢?你可以試試。”
即便血玫知道雲戰將她就地正法的可能‘性’極小,但是她還是閉上了嘴。
不是她怕雲戰,而是身處敵營,危機四伏,處處需要謹慎
。
然而,雲戰並沒有繼續前行了,反而是坐了下來,那模樣完全一副旅行者的姿態,悠閒自在。
血玫不禁眉頭一皺,難道這傢伙就不知道什麼是危險嗎?
片刻之後,她還是忍不住問道:“雲少,難道我們就在這裡不作為嗎?”
雲戰撇了撇喲,不屑的說道:“是啊!難道為了作為就去送死嗎?”
“可是……”
雲戰抬起了頭,問道:“從這裡到刑營有八處暗哨,你想好了如何對付這些哨探了嗎?如果沒有想好的話,我們冒然前行豈不是去送死嗎?”
“難道你想好了?”血玫不答反問。
“你覺得我應不應該想好對策呢?”
“那是你的事情!”血玫突然笑了起來。
雲戰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額……什麼我的事情?你要知道,我們救援的人可是你的戰友,不是我的戰友。”
血玫笑道:“可是我得到的命令是在南國完全聽從你的命令,也就是說,你是我們這個小組的指揮官,對策由你來想,我只需要執行。”
“你這完全是推託責任!”
“是!”血玫眉頭一揚,點了點頭,笑著問道:“推託了又如何?我說的本就是事實,不是嗎?”
“額……那好,我現在以指揮官的身份命令你!”
“請指示!”血玫‘胸’口一‘挺’,條件反‘射’的立正、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