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哥的守衛們萬萬沒有想到,還在和東哥有說有笑的雲戰會突然發難。
也難怪他們沒有想到,因為一直以來,在東哥的面前,這樣的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
安逸的時間太久了,或許他們已經忘記了戰鬥是危險的,任何突發事件都是有可能的。
“現在呢?”此時,雲戰已經將奪過來的槍口頂在了東哥的另一邊太陽穴上面,與血玫一左一右。
不得不說,這個東哥還是很有膽色的,被兩支槍管頂著,絲毫不見慌張。
想想也是,一個能夠帶著隊伍在這一個毒梟林立的地方佔據一方的人物,又怎麼可能是膽小鬼呢?
即便不是膽小鬼,但是此時的東哥也無法再談笑自若了,被人用槍頂著,任誰都沒有好臉色的。
此時,他的臉色早已經陰沉下來,沉聲說道:“你有沒有想過這樣做的後果?”
雲戰哈哈一笑,說道:“後果?什麼樣的後果?死路一條嗎?”
“哼……”
“我只知道在我死之前,你得先上路,不是嗎?”
“你……”
“砰……”
不是槍聲,而是雲戰一腳將東哥踢到了賭檯的前面,是東哥撞擊賭檯發出的聲音。
原來這是守衛們救援東哥最好的機會,然而電光火石之間,雲戰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而且發生突然,守衛還未作出反應,雲戰手中的槍又迅速的頂在了東哥的後腦上面。
不愧是特種戰士,血玫也在這一瞬間作出了反應,與雲戰錯身而過,背靠背,槍口對向了後面的守衛,美麗靈動的眼睛盯著守衛們,觀察著他們的一舉一動。
雲戰也不禁感慨著說道:“不愧是夫妻,配合默契!”
血玫哭笑不得,他們是真夫妻嗎?
只不過人多,現在還暫時無法暴露這一層掩護的,所以她也只是預設了。
雲戰向血玫伸出了沒有握槍的手,說道:“匕首!”
雲戰知道作為特種戰士,血玫的身上一定是有匕首之類的武器的。
果不起然,血玫還真從身上如變戲法一般的拿出了一柄匕首,遞給了雲戰。
雲戰微微一笑,用匕首在東哥的臉上輕輕一劃,一條血痕浮現。
他抬頭看向了賭檯另一邊的那個荷官,笑道:“我們是不是繼續賭兩局呢?”
“這……”荷官雖然也是東哥的人,但卻不是戰鬥人員,面對這樣的情形,如驚弓之鳥,那能回答雲戰的話呀,只是無助的看向了東哥。
雲戰眯著眼睛,問道:“怎麼?不想賭?”
“我……”
“為難?需要得到老闆的答應嗎?”
“這……是!”
“明白了!”雲戰揚了揚匕首,將匕鋒側了過來,用匕身拍打在東哥的臉上,說道:“該你說話了。”
“哼……”東哥白眼一翻,雖然被槍口頂著,他也不是那麼容易就被擺平的。
“喲……不服是嗎?”
“咔嚓……”
雲戰根本不給東哥回答的機會,寒光一閃,匕鋒就已經斬在了東哥的手指上面,血光湧動,東哥的一個手指就已經跳躍而出。
無獨有偶,這血淋淋的手指徑直落在了賭檯上面的“和”字上,雲戰笑道:“喲……似乎天意不可違呀,東哥,你賭還是不賭?”
“我……”
雲戰又揚起了匕首,說道:“雖然被斬了一個手指,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勇敢的人,居然沒有哼一聲,不錯,不過如果再掉一個手指的話,我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