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這堂堂賈大人就不怕被歹徒給打成著馬蜂窩嗎?”駱東雷喃喃自語的問道。
很顯然,不是沒有這種可能的,畢竟歹徒可都是兇殘之人,一言不合就有可能出手的。
一個省委書記在沒有搞清楚情況之前,就這樣冒失前去面對歹徒,的確是非同尋常。
不過人家賈洪濤願意去送死,駱東雷也不能說什麼的,他只是緊緊的盯著螢幕,他倒要看看,這個賈洪濤如何跟歹徒談判?
這時,鬱芯影也已經走到了賈洪濤的身邊,急聲說道:“賈書記,你好,我叫鬱芯影,是新築市警察局的副局長,事件現場的指揮員,我向你彙報一下……”
還未等鬱芯影將話說完,賈洪濤就已經武斷的將手一擺,冷然的說道:“我都已經知道了。”
隨即賈洪濤對身邊的胡容凱說道:“居然沒有將歹徒堵在機場外面,現在造成了嚴重的影響和後果,看來我們新築市警察隊伍的指揮員們能力有問題,事件平息之後,看來得動刀對新築警察隊伍進行調整了,嗯……特別對於翫忽職守的人員一定要調查到底,絕對不能姑息。”
沒有搞清楚情況,就給新築的警察隊伍定性,這也太武斷了?
難道說新築警察隊伍是無作為嗎?
或許有這樣的警察存在,但絕對不是她鬱芯影,很顯然,鬱芯影算是聽出來了,這個翫忽職守的人指的就是他啊?
哼……從她接到命令到她抵達現場可是隻用了半個小時啊,而且都已經準備對付那兩個劫持黃國安的歹徒了,是胡廳長下達了不要輕舉妄動,讓歹徒進入機場與機場中的歹徒匯合的命令,好不好?
更何況,金曼為了執行命令,堵住歹徒,都已經將生命給賭上了,現在還在醫院中搶救,生死不明。
這就是新築警察的不作為嗎?
如果不是現在還有解救人質這頭等大事,鬱芯影估計直接上去給這個高高在上的賈大人一耳光了。
哼……有這種自以為是的省委書記,西南怎麼可能不亂?怎麼可能不成為國外勢力活動的樂土呢?
鬱芯影很生氣,所以她直接扭頭就走,然而,才走了兩步,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喂……”
“芯影,我是駱東雷。”
“駱大哥,有什麼事情嗎?”鬱芯影一愣,本能的看向了監控中心的方向。
“不管賈洪濤對你說了些什麼,你都不要離開,就跟著他,看看他怎麼歹徒談判的。”
“可是……”
不等鬱芯影將話說完,駱東雷沉聲說道:“我發現這個賈洪濤的行為很異常,所以……”
“你是讓我監視他?”
“嗯……”
很顯然,對於賈家,駱東雷比鬱芯影知道得更多,因為就在剛才,羅保國已經給他打了電話,告訴了關於賈洪濤的身份,而且還有上面對賈家的態度。
當然,這些都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羅保國同樣也懷疑這個賈洪濤有問題,所以命令駱東雷在必要的時候,如果賈洪濤做出什麼匪夷所思的事情,可以先將其控制起來。
說實話,鬱芯影也是一個聰明人,聽到駱東雷的口氣,她也意識到了賈洪濤的異常,所以毫不遲疑的就答應起來。
不管剛才賈洪濤說的話是不是針對她,她此時就緊緊的跟著賈洪濤的後面,面無表情,似乎並沒有搞清楚剛才賈洪濤話裡話外的意思一樣。
賈洪濤只是冷冷的掃了她一眼,並沒有再說什麼,在賈洪濤看來,鬱芯影只是一個小警察而已,他並不會忌憚。
一行人走到了候機大廳的門口,胡容凱讓堅守在這裡的警察向裡面喊話,說什麼省委書記來了。
高調,果然高調,都高調到了歹徒這裡來了。
“喲……這不是賈書記嗎?”一個歹徒吊兒郎當的走到了候機大廳的門口,也不怕周圍是不是有警方的狙擊手。
想想也是,人家為什麼要怕呢?
幾百個人質在他們的和上,很顯然,他也知道警察是不敢亂來的。
“你認識我?”賈洪濤冷冷的問道。
歹徒嬉笑怒罵的應道:“當然認識,我可是天天在電視的新聞頻道中看到賈書記的喔!”
賈洪濤自然不會和歹徒開玩笑,而是冷冷的問道:“說吧,你們需要什麼才放人質?”
歹徒談談的說道:“很簡單,給我準備一架飛機,嗯……必須是加滿油的飛機,當然,為了我們起飛後的安全,所以說我們必須帶走一些人質,不能將所有的人質還給你。”
“這絕對不可能!”賈洪濤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