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說的話,引起了醫生更加強烈“這一家子有病吧”的想法。
結果,十分鐘之後,我成功的掛上了吊瓶。
整整5大袋,用超快的流速輸了6個小時。
“你感覺怎樣?”我媽看我有點漲紅的臉色,心裡也有點打鼓。
我除了有點頭暈,也沒覺得有什麼別的不適,主要是我媽讓醫生給我開一袋100CC的血,這一招就比較狠了,還好我出院前的檢查確實有失血過多,且手上有明顯的傷口,醫生也沒有過多的疑慮。
“沒啥大事吧,就是有點上頭,像喝多了。”
“凌匸,你在這啊,讓本座好找呢!”莫灃鬼魅般的出現在我眼前,神情泰若,一點都看不出來他有“好找”過。
我甩都不甩他,大步往前走,醫院的對面有一個早點鋪,我們一家三口吃了點東西才分頭,我爸上班,我媽回家,而我跟著莫灃一起走了。
他帶著我上了車,開車的還是莫言。
“怎麼樣?準備好獻身了嗎?”莫灃有抓起我的手,放在唇邊輕吻。
我想躲,但是已經不是被佔便宜一次兩次了,掙扎了也沒用,只會激怒這個魔頭:“我可以給你血,但是我有害怕,你能不能帶我去參加一次滿月酒?”
“滿月酒?”莫灃雖然知道滿月酒是做什麼的,但是不理解我為什麼會提出這樣的條件。
“酒壯慫人膽,而且馬上就要被虐待了,還不能看看嬰兒無邪的眼睛嗎?”我說的理由雖然有點不太合理,但是也算可以接受。
但是滿月酒宴哪有那麼好找,又不認識人家,哪有那麼好進去,還能成功的討到一杯酒喝呢。
莫灃的笑邪氣十足:“我懂了,沖喜?為了預防我身上的邪氣入體。”
“哦?滿月酒還有這功效?”我裝作啥都不知道,聽不懂聽不懂。
“沒事,我帶你去。”莫灃打個響指,在他眼前憑空出現了好多隻耳朵眼睛嘴巴,而且明顯沒有同一個人的!
不要問我為什麼,直覺……
“去找,沿途的滿月酒。”他面無表情惜字如金,下完指令就不再施捨任何一個音符。
我才知道莫灃還有如此嚴肅高冷的一面,不由得吐槽:“你就是這樣對待你的屬下?”
“如何,本座霸氣不?”莫灃馬上又變成了一臉邪笑,還有點臭不要臉的勁頭。
送他一臉呵呵!
“吾王,找到了。”
幽幽的聲音,隨著糊了我一臉的頭髮絲同時出現在車裡。
我是真心想尖叫,又怕太掉價,愣是掐住自己大腿忍住了。
眼前的“人”,只有一側的肩膀,和不太完整的頭顱,後腦勺的面板都是翻起來的,頭髮連著血肉打著柳。這些都還好,畢竟沒有我最害怕的蟲子,可是那種惡臭是我無法忍的,再加上那些頭髮剛好掃在我臉上,可以說我一頭扎進白娘陳釀的茅坑深處一般!
我用全身細胞來壓抑自己想吐的慾望!
莫灃!你的屬下都這麼噁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