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我滿臉都是水,汗水和淚水交織在一起,伸出的雙手抓住的也只有空氣。一晚上噩夢不斷,不是夢見他被鐵板燒,就是被抽筋扒皮……
已經過了凌晨兩點,那今天就是泉泉失蹤的第十天了,整整十天啊……
我走下床,到衣櫃翻出來他最喜歡穿的衣服穿在身上,跑去穿衣鏡左搖右擺的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褲子長長的拖地,衣服可以當短裙穿了,我笑……
呵呵,你說過的:“老婆,知道我為什麼長得這麼高嗎?因為天塌下來,砸不到你!”
老公,我的天塌下來了呀,可你呢?
我翻看我們的回憶,我穿過的婚紗、你穿過的西服;你被我徵用來刮腋毛的刮鬍刀,裡面還殘留著你的鬍子……
“凌匸!進來!”一個蒼老的聲音剛響起,那被我用紅繩系在手腕上的領導忽然落地,我一個沒注意,一腳踩了上去。
一陣天旋地轉,我想:壞了,金鈴鐺踩扁了!
“哎呦!”我呈現出一個大字“啪”的一聲拍在了草地上,後背生疼。
開天輕輕一躍,站在我身上,那小肉墊其實踩的我挺疼的,沒有別的貓那麼溫柔,我忍不住抽氣:“開天,你……好重!”
“哪裡重?本座保持在完美的十斤呢!手感剛好,毛色油亮!”它明顯不樂意聽我說它胖,又在我身上跳了幾下。
我的五臟六腑呦!我的肝喲!肝顫這個詞難道是這麼來的?
“你別打岔!快點的!”開天停下了,趴在我身上伸著脖子,那意思讓我給它撓撓脖子,然後會賞賜我一個好訊息。
我抱過來一通擼。
等它被我伺候爽了,我其實也擼爽了。
“鬍子呢?”開天正經的問。
鬍子?什麼鬍子?
低頭尋找間看見了不遠處的刮鬍刀,難道說的是泉泉的鬍子?
我爬了幾下抓住刮鬍刀又爬回來,開啟蓋子,把裡面儲藏的鬍子露出來。
開天低頭嗅了嗅,伸舌頭舔了舔:“原來是他!”
什麼?什麼什麼?
“啥意思?”我每次在開天這裡都像個智障,什麼都不懂,什麼都想問,但是問完了,就會被一隻貓鄙視。
“你的老公,不是普通人,這個鬍子時間久了,流失了太多靈力,但是依然能夠在其中察覺到一絲最高階最上等的靈力,我們叫這種靈力為—神力!”開天有舔了舔裡面剩餘的鬍子,吃了。
原來這貓喜歡吃鬍子?
“你口味真重……”我不由得吐槽,然後就換來了貓爪打耳光。
開天用一種在看智障的表情看著我,並且質問我:“你到底愛不愛聞戊泉?怎麼這種時候你還是抓不住重點呢?”
“我要抓什麼重點?我愛他,擔心他,但是我從不會擔心我們的未來。我從見到他就確定了,這是我的男人,能和我共度一生的男人。我不死,他就會回來。”我躺下,抬頭看著那些漂浮在藍天的白雲。
“那你哭什麼?”開天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