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泰省一共有三支隊伍進入聯賽,只有京州大學在小組賽出線,其他兩支隊伍都已經淘汰回家。
現在這支被華秦省寄以厚望的隊伍,成了為十六強賽的焦點。
他們與秦家的恩怨,佔據了聯賽日報的頭條。
主辦方更是將這一場比賽安排在中央的主賽場舉行。
這個可容納十萬人的巨大賽場,在門票開售不到十分鐘,便已經被搶購一空。
網上有些黃牛票,已經溢價了十倍,仍然一票難求。
山海學院的粉絲們搶購了七成的門票,但京大的粉絲也不甘示弱,仍然有兩三萬人購得門票。
他們大部分人把這一場比賽,當成了京大隊最後的演出。
無論王武做了什麼樣的決定,無論這個決定有多麼愚蠢,他們都想陪著京大隊走完這最後一程。
京州電視臺的兩位主持人,許克利和秋語也來到了現場。他們兩個作為京大隊出道後的首場解說,也將擔任他們最後一場的解說。
如果這是他們人生的最後一場比賽。
山海學院首先出場,引發粉絲們山呼海嘯般的掌聲。
接著輪到京大隊出場,相比之下,氣氛顯然略微有些沉寂。
秋語笑著解釋:“老許,我記得有個成語叫哀兵必勝,意思是力量相當的兩軍對陣,悲憤的一方獲得勝利,後指因受欺侮而奮起抵抗的軍隊,必定能取勝。
我們京大顯然是受欺侮的哀兵,是不是意味著這場比賽並不是沒有取勝的可能?”
許克利嘆了一口氣,“你也說是力量相當的兩軍對陣,我們和秦家並不是力量相當啊!”
“但是京大以前總能給我們創造奇蹟,以前你也不看好京大,還說如果京大贏了,你就親驢屁股,這個教訓你都忘了嗎?”
許克利聽了,尷尬地笑了笑,他因為這件事,直到現在還常常被人拿出來取笑,他老婆更是因為他親過驢屁股,很長一段時間都拒絕和他接吻,他當然記憶深刻了。
“那都是陣年舊事,就別提了,這次對上的可是四大家族,和別的隊不一樣。”
“要不要再賭些什麼?看看你的烏鴉嘴能不能帶給京大一些好運。”秋語並不想就此放過他。
這位美女解說經過這麼多場的磨鍊,已經不再懼怕鏡頭,可以隨時拿身旁的同事開玩笑。
“你要知道,遇到四大家族對上其他學院的比賽,就連菠菜公司都不敢開盤,因為無論賠率多低,大家都會把所有錢押四大家族勝。”
秋語嬌嗔道:“玩玩而已,幹嘛這麼認真。”
“那……有始有終,我第一次賭的是京大贏了,我就親驢屁股,現在最後一次,我也下同樣的賭注,同樣是京大贏了,我就親驢屁股。”
秋語歡快地說:“那就讓我們以熱烈的掌聲獻給驢屁股愛戀者——許克利,希望他這一次的烏鴉嘴依然能夠靈驗。”
“哈哈哈……”觀眾們聽到許克利的新外號,不由大笑出聲。
“什麼驢屁股愛戀者,我又不是變態。”許克利很不滿。
“籲!”
觀眾們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噓聲。
對於觀眾來說,噓許克利絕對是一件政治正確的事情,無論是喜歡他的人還是討厭他的人,給他噓聲就完事。
在兩位解說的閒扯之下,比賽終於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