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可以生我的氣，因為這是我愛你的方式，阿飛你懂嗎？你是我最愛的男人，而且……你很英俊，但是英俊的東西就像藝術品一樣，他不屬於你自己。”
“當然你也不屬於全部的人，所以你只能屬於我了，你知道嗎？你是我的。”
陸琪捧起了阿飛的臉：“你愛著我，我也愛你，所以我們沒有做不對的事情，現在是我們兩個相愛的事情做人類最極致的事情，你跟我說，你愛我。”
“我……”張飛眼神空洞，身體隨著律動一顫一顫，“我愛你。”
“對，我也愛你……”陸琪靠在了張飛的胸膛上，她肥胖的手輕輕劃過張飛的臉頰、嘴唇、鼻樑、眉毛……
……
噸噸噸……
又一瓶酒下肚，張飛眼睛紅紅的，他說道：“就這樣，我們一直在一起。”
劉芒忽然笑了起來：“你這個倒黴蛋，跟我一樣倒黴。”
“媽的，你至少也能正常的喜歡一個人，而我……我已經喜歡不起來了，每次我一閉上眼睛，我就會想起她，我很害怕……你知道在高考之前的日子，不知道多少個晚上，我忽然被一陣疼痛驚醒，後來才知道，她喜歡半夜偷偷進入我的房間，她竟然對我……”
張飛的手在發抖，雙眼瀰漫了一層恐懼。
“那你高考成績怎麼樣？”劉芒說道。
“沒考好，那段時間我天天做噩夢，我每次一閉上眼睛，我就會夢到一個黑洞，它要把我吸扯進去，然後把我絞碎，絞碎……”張飛說道，他忽然哭了起來，“我真的好喜歡方怡……你知道麼……我好喜歡……”
“我喜歡的要命，我知道我的缺陷，每次和她躺在一起，她雖然對我百般挑弄，但是我也起不來……我不是男人……我想著自己擺脫心理陰影之後，我要好好疼愛她，我要照顧她一輩子……我發誓……但是我……啊啊啊啊啊……”
張飛嚎啕大哭了起來。
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劉芒看著牆壁上的合影，他喝了一口酒說道：“去吃串不？酒沒了，我們去喝個痛快。”
“好。”張飛擦去了眼淚，“兄弟，你說李哥去哪裡了？他是不打算理睬我們這群窮批了麼？”
“李哥是有要事吧，他是個仗義的人，這幾天恐怕他也遇到了麻煩，電話也打不通，微信也不回，聽說是去見楚楚的家人去了……”劉芒起了身，“希望他和楚楚都能幸福……”
“你們喝酒？”這時候一個柔和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倆哥們抬頭一看，發現正是做銷售的王倩。
劉芒眉頭一緊：“王倩，你怎麼在這裡，今天不上班？”
“我被炒魷魚了，媽的……”王倩將自己的領帶丟在了地上，狠狠的踩踏了一腳，“昨天經理讓我陪一個客戶喝酒，我答應了……真他親孃的噁心，那客戶還讓我跟他去賓館，老子不是出來陪酒的，老子是出來正兒八經做銷售的，走……哥三一起吃串，我心情也不好。”
“然後你被炒了？”張飛擦去了嘴角的啤酒泡沫。
“哼，是我炒了他們。”王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