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個鬼。”李雨果笑道,他從葉楓的袖子裡面拿出了那把軟刀,丟在了地上。
旁邊的範殺看的瞠目結舌:“果然你這小子打算逃走!”
“沒事,他逃不掉了。”李雨果又一陣下在了他的手肘上面,這一針又是直接沒入了皮肉,從外看去,根本見不得。
“住手啊!我說了,我絕對不會逃走的,住手!嗚哇!好疼,好疼啊!嗚嗚嗚,不對,怎麼忽然那麼癢了,好癢哇!”葉楓彷彿著了魔似得,大喊大叫。
當李雨果將一百零八根針全部下完之後,葉楓整個人都已經虛脫了。
旁邊的範殺看得是頭皮發麻,他哪裡能夠想到,當初也算一起長大的李雨果,竟然還有如此的手段,就看著葉楓現在痙攣的身體,恐怕就能夠明白,葉楓已經被無情的摧殘一番了。
李雨果瞥了一眼雙眼無神的葉楓一眼,他說道:“好了,接下去應該交換人質了。”
“交換人質?”範殺不解,但也沒再追問。
而這時候李雨果來到了軍營外面,卻看到了一個大將正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他說道:“來人,將李雨果給抓起來!”
此時間,幾乎那些軍中首領也都看向了李雨果,有些是不解,也有幸災樂禍。
眼前的這個人,正是郝南仁離開之前,留下來的一個後手,這個人是郝平的同僚,也是軍中的祭酒。
祭酒和軍師的權利幾乎對等,相當於總參謀和總副參謀的差別,而這個祭酒正是郝平的好友,文殊。
文殊年歲五十上下,尚有資歷,然白髮蒼蒼,他說道:“將軍至今未歸,必然是軍內有細作,將李雨果拿下,立刻開到問斬!”
原來郝平在離開之前也算計到了自己遭遇的情況,這是最差的一種情況了,如果在日出前眾人回不來,那就拿下李雨果,先斬後奏!
可惜李雨果早就料到了,而且利用金絲雀符籙,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說道:“你們誰敢?”
“哈哈,李雨果,陛下待你不薄,而且你還是當朝駙馬爺,通明寺的兵馬總督,但你知法犯法,還賣國求榮,你著實該死,來人!”文殊正要說話。
這時候範殺帶著人已經到了這邊了,範殺說道:“審問已經出結果了,大家夥兒都過來看,葉狂的兒子葉楓畫押了,現在郝將軍已經遭難,就是因為有人裡應外合,出賣了郝將軍,而葉楓親自指認,這個細作……就是文殊文祭酒!文殊,你該當何罪!”
文殊傻眼了,心說自己按照劇本走,是來抓住李雨果的,怎麼自己變成了細作:“這不可能!”
“不可能?!白紙黑字,寫得明明白白,上面還有葉楓的親手指認!”範殺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說道。
如此一來,周圍的武將也被這裡的熱鬧給吸引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