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都怪這雙鞋子不好,等本小姐換成專業的乒乓鞋再跟你玩。”
話音未落,她一屁股坐上乒乓球案,晃悠著兩條腿,讓我脫下她腳上的瑜伽平底鞋,然後從牆角把奧運選手級別的專業乒乓鞋拿來給她換上。
我心裡明知道這不關鞋子的事,還是先把乒乓鞋拿了過來,然後在艾米身前半蹲下來,打算先脫下她的瑜伽鞋。
沒想到艾米在瑜伽鞋裡面穿的是很薄的絲質黑襪子,這種襪子美觀歸美觀,很不適合運動,我正想建議她也換一雙襪子的時候,。
艾米突然把左腳抬高,將腳趾伸至距離我的鼻尖只有三寸處,並且饒有興味地輕笑著命令道:“哥哥,快舔。”
被黑絲包裹的可愛小腳丫並沒有什麼令人不悅的氣味,就算有也是蘿莉經過輕微運動之後的青澀體香,我將眉頭一皺,拒絕道:
“開什麼玩笑,我只答應跟你玩乒乓球,沒有答應舔你的腳啊,而且讓哥哥舔腳,這不是稱職的妹妹應該說出來的話吧。”
“哼。”艾米氣惱地在我的額頭上踢了一下,使得我的腦袋略微後仰,“哥哥你怎麼這麼不解風情啊,不知道有多少死蘿莉控想把我尊貴的腳趾含在嘴裡呢。”
“死蘿莉控想舔你的腳,不代表我也想舔,距離文體對抗賽只有兩天了,別給我添亂了行嗎。”
艾米不滿地將自己的俏足收了回去,但還是在乒乓球案的邊沿上晃來晃去。
“距離聖誕節同樣也只有兩天了啊,哥哥你舔一下我腳又能怎麼樣,就當成送給我的聖誕禮物了。”
“誰家小孩會向聖誕老人要求這種禮物啊。”我爆道,“聖誕老人已經被你氣死在半路上了,今年世界上所有的孩子都收不到聖誕禮物了。”
“舔我的腳以示忠誠嘛。”艾米還不肯放棄,“在古代歐洲,騎士們就是這麼向領主或者教皇效忠的,哥哥你不想永遠做我的騎士嗎。”
“別騙人了,一般情況下親領主的戒指就算表示效忠了,親鞋子之類的事情是極特殊情況下才產生的,貌似亨利四世親吻過教皇的靴尖……總之沒有任何一種效忠儀式是用舔的。”
對我的忽悠失敗,艾米鼓起腮幫子生悶氣,然後又像氣球放氣一樣把空氣都吐了出來。
“哥哥,假如你的反擊計劃真的能奏效,黑聖嬰和媽媽被一塊扳倒了,你打算和我怎樣開始新生活。”
誒,最近想跟我談人生的物件略多啊,艾米想跟我打乒乓球是假,主要是想找一個無人打擾的談話空間吧。
我用眼角的餘光看向隔間外面,隔音玻璃外面的幾名女孩正在使用各種器械鍛鍊身體,班長和小芹用的是很溫和的鍛鍊工具和鍛鍊方法,只有熊瑤月像是要跟誰拼命似的,,總之她們都沒有注意這邊。
“總之,先從切斷跟艾淑喬的關係開始吧。”我說,“她罪行累累,手裡的錢沒有一美分是乾淨的,而且估計也有不少死對頭,她倒臺了以後說不定會有人趁機報復,咱們也許需要中情局和國安局的保護,我和他們合作也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這個。”
“風頭過了呢。”艾米繼續搖晃著運動短褲下面兩條細而筆直的小腿,“到時候我想去全世界旅行散散心,你會陪我嗎,你不會捨得我一個人去世界各地,然後面對各種各樣的危險吧。”
“當然不會。”我很肯定地回答,“你想去什麼地方我都會陪你去的,只要那裡不打仗就可以。”
艾米仰起頭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會之後又問道:“你覺得媽媽失勢之後會被怎麼處置,會被判處終身監禁嗎,她會不會不肯束手就擒,因為拒捕被人開槍打死。”
以艾米的年齡來說,她想得有點多,而且她一向想得比同齡人多。
“那個……我不覺得她會做無意義的反抗,她總能選擇對自己傷害最小的一條路,應該是吧。”
事情最後會怎樣展,我心裡也沒底,到了這時我才現自己並不是真的希望看到艾淑喬死於非命,就算不考慮我的血緣,我也要考慮艾米的心理承受力。
“有可能的話,只是說有可能。”艾米低著頭,寂寞地晃著兩腿懇求道,“哥哥你在媽媽走投無路的情況下,勸勸她不要負隅頑抗了,我還想看著她失去自由的樣子,好好笑話笑話她呢。”
“我知道了。”讀懂艾米心思的我慎重點頭道,“摧毀她的公司就已經足夠,我會盡量不讓她受到人身傷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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