芹從裙子兜裡摸出了一個細鐵絲,“任何阻止我和葉麟同學親近的障礙都應該去除,最近我還向彭透斯學了一些新的開鎖術,有機會肯定要展示給葉麟同學看的。”
夠了啊!你的天賦加完全是走的盜賊路線啊!一定要和未來的刑警對著幹是不是?你這麼強的盜賊完全是破壞平衡的存在好不好!
“那個,有什麼新情報?”
“修鞋大叔失蹤了。”
“誒?紅樓北街區菜市場的修鞋大叔嗎?前國安局情報員胡萊同志?他什麼時候失蹤的?芹你從什麼地方得到訊息的?”
“我是從龍叔那裡得到訊息的,修鞋大叔畢竟給我爸爸做過事,也算是三合會的外圍成員,他不應該一聲不吭地突然搬家,現在處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的狀態。”
“出動人手找過他沒有?”
“找過了,可一蛛絲馬跡都沒有找到,他住過的出租屋人去樓空,所有傢俱都不見了,但是拖欠的房租卻有人付清了……”
“太可疑了,”我託著下巴陷入了沉思,“如果是敵對組織要殺人滅口,沒必要做得這麼徹底,怎麼看都覺得修鞋大叔是被國安局的同事擄走的。”
我示意芹安靜,然後坐在馬桶蓋上給國安局的姜處長打了電話。
“咦,這不是葉麟嗎?”姜處長略感意外,“最近都是舒莎替你和我們接頭,你怎麼耐不住性子直接找我了?有什麼特殊要求嗎?”
“沒什麼特殊要求,”我語氣不卑不亢道,“你只要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修鞋大叔,也就是胡萊,是不是被你的人給抓走了?”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姜處長不置可否,“要知道,胡萊本身就是我們的人,就算我們因為一些政治分歧產生了不睦,他也活是國安局的人,死是國安局的鬼。”
“也就是你承認抓了了胡萊?你有沒有對他怎麼樣?他現在還活著嗎?”
姜處長沉默了一會,“我覺得,這不是葉麟你應該關心的問題,胡萊從國安局負氣出走之後,的確跟三合會有瓜葛,但是那不代表他就是三合會的人。別忘了霍振邦現在是靠我們提供的藥物才穩定下症狀的,難道他不應該見好就收,不要糾結於胡萊的去向嗎?”
提到霍振邦的病,芹臉上出現了為難的神色,雖然修鞋大叔和芹認識也比較久了,但畢竟還是親生父親的生命比較重要。
我皺了皺眉,“姜處長,我可以不問胡萊的去向,但是你是不是可以告訴我他是否還活著?這好歹是我和芹經常在買菜時碰見的人,至少應該讓我們知道他的生死吧?”
電話那邊考慮了一會,終於道:“我以個人名義保證胡萊還活著,但是我不能給你們任何他活著的證據。我們之所以要把他控制起來,是因為他太愛走極端,屢次向仇視美國的政權提供重要軍事機密,包括武器庫等重要設施的精確座標,這種行為很容易引起國際上的連鎖反應,為了國家利益我們必須阻止胡萊的胡來行為,你懂嗎?”
我還沒有回話,姜處長又:“對了,在胡萊被控制之前,他貌似透過書信手段傳遞了好幾份機密情報給朝鮮高層,都被我們從中截獲了,他應該沒有讓你也負責傳遞情報吧?”
我立即回想起了修鞋大叔交給我的那張駐韓美軍核設施的地標圖,現在它被摺疊起來,靜靜地躺在我的智慧手錶名片插槽裡面,姜處長不提我都快忘了。
不知是因為修鞋大叔行蹤不明,我想留一個關於他的紀念品,還是因為我覺得不應該把所有底牌都交給國安局,總之我否認了自己有這張地圖。
“姜處長你真能笑,我何德何能,就算修鞋大叔給了我什麼機密情報,我又有什麼途徑轉交給朝鮮高層呢?”
“你還在裝傻嗎?”姜處長的語調變得耐人尋味起來,“你的父親和你同學的父親加入的hhh同好會,難道你們不知道會長是何方人物嗎?我警告你,就算胡萊給了你什麼秘密檔案,你也不可以交給hhh同好會會長或者他的代理人!否則出現區域性戰爭甚至引發第三次世界大戰,就都是你的責任!”
我知道姜處長這麼基本是在嚇唬我,但是也承認這種可能存在極的機率成為現實,於是我再三要求姜處長保證修鞋大叔的基本人`權,同時也答應他不和任何hhh同好會會長的代理人接觸。
除非為了診治重大疾病,會長應該很難跨入中國境內,我唯一可能見到的就是會長的代理人。
姜處長跟我達成了口頭協議,保證修鞋大叔會被派到非洲一類的地方去發揮餘熱,不會對他進行什麼不人道的待遇。
“畢竟是前同事,殘酷迫害他會讓大家心寒的。”
電話結束後,芹果然好奇地問我hhh同好會會長到底是誰,我想了想,就貼在她耳邊出了那三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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