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妮起身去冰箱裡拿了兩大袋冰塊——天知道這麼多冰塊平時是幹什麼用的——在回來的時候她把美工刀忘在了書桌上。
將一袋冰塊拿在手中備用,將另一袋冰塊朝我的胯`下一丟,然後用黑絲襪包裹的美足將冰塊推擠到了“冰球”的位置。
我靠!此中的酸爽誰用誰知道啊!我渾身都打了一個冷戰,但是仍然堅持不懈地又用了一輪瑜伽呼吸法。
“給你十秒鐘,如果你不軟下來的話,待會我動刀可能會導致大出血的。”
莊妮說著把另外一袋冰塊也扔到了我的胯間,頓時我明白了阿爾薩斯坐在冰霜王座上的感覺。
這時莊妮低下頭看了看,發現美工刀不在附近,她轉身想去書桌那邊拿回來——“咔咔咔咔!”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在腎上腺素的作用下,我的雙臂使出了巨大的爆發力,直接把莊妮的五、六條絲襪從中間撕開,奪回了上肢的自主權。
“怎麼可能!?”莊妮急奔向書桌想要拿刀,我並沒有去追她,而是把雙腳上的槓鈴拿開,然後又撕碎了膝蓋上綁縛的絲襪。
這時候莊妮已經取回了美工刀,面目陰狠地向我疾刺過來。
我則把剛才撕碎的絲襪纏在手掌上作為防護,輕而易舉地奪下了她的美工刀。
莊妮眼神中的驚訝很快就化成了驚恐,在她要張口大喊的瞬間,我把自己嘴裡的那團絲襪掏出來,原物奉還地塞進了她的嘴裡!
“咳、咳、咳”
莊妮不是姚晨,她的嘴當然沒我的嘴大,這團絲襪塞進她嘴裡很是勉強,更別提上面還沾著我的口水。
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不是厭惡男人嗎?現在就讓你嚐嚐男人口水的味道!
大概是和我交換體液對她來說實在不可接受,莊妮發瘋似的從自己嘴裡摳出了絲襪,遠遠地甩在了地上。
“來——”
莊妮第二次想要呼救,我報復心理作祟,把手裡的一條較為完整的絲襪拉直,然後在莊妮細弱的脖子上緊緊纏了一圈,再左右一拉,頓時讓莊妮失聲。
“我、我不會……”
儘管脖子被我緊緊勒住,莊妮仍然用那種屠夫看待牲畜的目光向我看過來,好像我只要稍微放鬆她就會奪我性命一般。
“你這個臭女人!我脫你衣服是為了救你!你當時喉嚨被冰塊卡住了!你知識這麼豐富,不可能不知道海姆立克急救法吧!”
剛剛解脫麻藥的控制,我的情緒和對肌肉的控制力都不如平時穩定。莊妮被我勒得兩眼上翻,先是發出“咯咯”的聲音,隨後一點聲音也無,雙手痛苦地在自己的脖子附近掙扎著。
我不但向左右拉扯絲襪,還故意把絲襪往上提,這樣一來我幾乎就變成了莊妮的人體絞刑架,莊妮的雙足只剩下腳尖跟地面相接觸,足弓挺得筆直,顯示出一種接近死亡的變態的美感。
“咕嘎啊……”
從莊妮喉嚨裡蹦出的響聲越來越怪,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了口水,她的斜劉海披肩發凌亂地覆在愈顯蒼白的面孔上,唯一露出的右眼瞳孔已經開始放大。
少女的雙手不再掙扎了,而是垂在身體兩側,發出好似離水之魚的震顫——她被黑絲包裹的雙腿同樣如此。
看到莊妮那張冷豔的面孔變得如此破爛不堪,我心中獲得了復仇的滿足感,為了避免真的把她勒死,我鬆開了絲襪,並且順著她倒下的勢頭,將她推到了自己的床上。
還真是好險吶!我摸了摸自己冰涼的雙蛋,如果我不夠果決,剛才說不定就要和它們徹底拜拜了。
儘管我穿著“開襠褲”,此時此刻女生的寢室裡也沒有可以讓我替換的衣服,我眼角的餘光看到書桌上莊妮的膝上型電腦,沒有多想就刪除了那段影片以及上級資料夾。
正當我準備把電腦硬碟低階格式化的時候,我發現仰面躺在床上的莊妮情況很古怪,不但一動不動,胸口一點起伏都沒有。
懷著不祥的預感,我伸出兩根手指探了探她的鼻息。
我勒個去!沒氣了啊!難道是被我活活勒死了?雖然你要閹割我,我勒死你可以用正當防衛來辯護,但是我的本意並不是非要殺死你不可啊!
我將手指下移,摸了摸莊妮的頸動脈。
還好心臟還在跳動,立即做人工呼吸的話,說不定還能將莊妮救回來。
如果莊妮現在有意識的話,估計寧死也不願意讓我口對口地對她進行人工呼吸吧?
可是人命關天,就算是為了不讓我自己背上殺人的罪名,我也只能嘗試一番了!
讓我回憶一下人工呼吸應該怎麼做——在夢境輪迴裡我似乎學習過人工呼吸的方法——第一步是不是把手放在患者的胸口上,按壓來幫助她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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