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其間產生了種種意外,可是喜歡拿人當棋子的艾淑喬在兩年前就預測到bk會和因果計算程式雙劍合璧,成為自己野心的偉大助力,,實在是一名相當可怕的棋手啊。
我一邊對自己的生物學母親感到不寒而慄,一邊和小芹一起走出了地鐵站。
“葉麟同學。”小芹面有疑慮地跟我說,“我覺得霍江東……也就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他可能已經被bk操縱了,說不定在做艾淑喬的內奸啊。”
“什麼,又是‘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的梗嗎,小芹你有什麼證據證明霍江東已經被`操縱了。”
小芹微微咬著嘴唇想了一下,“女性的直覺。”
“你這種11歲以前都是假小子的人,有什麼資格跟我談女性的直覺啊。”
在霍江東接受整容手術前後,小芹跟我去看過他兩次,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兩者有血緣關係,還是因為後來霍江東臉上纏了厚厚的繃帶,小芹能夠鼓起勇氣單獨和霍江東說話,當時我很體諒地去了洗手間,讓他們兄妹倆談談知心話。
然而小芹和霍江東以前並沒有一塊相處過,此時此刻難免有許多尷尬,霍江東要保守他們共同的父親霍振邦已經患上艾滋病的秘密,而小芹對霍江東又有一些猜疑,所以我想兄妹間的談話並算不得特別愉快。
“鬱博士難道沒有發現霍江東有什麼異常之處嗎。”小芹被我批駁了關於女性直覺的說法之後,不死心地又問。
我拿小芹的話去問鬱博士,鬱博士沉吟半晌後說道:“霍江東現在接受了整容手術正在恢復中,我倒是沒有發現太多異常之處,只是他似乎經常頭疼,睡眠也不太好……”
我猛然想起,去帝王大廈開會那一次,我在洗手間裡看見霍江東捂著頭對鏡子說話,貌似說過“這不是我”之類的讓人非常在意的自言自語。
我把這種情況也反映給鬱博士,鬱博士感到很疑惑,跟我說他已經快到青姿高中了,到了學校以後再仔細面談。
“我明白了。”小芹突然以拳擊掌道,“霍江東告訴咱們說他取代了原來鎌倉的位置,但是有沒有可能是完全相反,是鎌倉取代了他的位置呢,。”
“這不可能的。”我冷靜地說,“霍江東當面抽取血樣和霍振邦做過親子鑑定,除非鎌倉也是霍振邦的兒子,不然的話沒有這種可能性存在。”
“那……”小芹又發揮想象力道,“有沒有可能這個身體是霍江東的,而大腦卻是鎌倉的呢。”
“啊。”
“葉麟同學怎麼不明白啊,好多漫畫都畫過這種事情的,大腦移植啊,趁著鎌倉還沒有死透,把鎌倉的大腦移植到霍江東的身體裡,不就可以作出完美的偽裝來了嗎,霍江東對著鏡子說‘這不是我’,肯定是他的身體產生了排異反應,產生了身份認同危機啊。”
電話另一邊的鬱博士聽不下去了,“那個,我好歹是專精於腦科手術的醫生,據我所知,替換大腦這種超精密手術目前還沒有人成功完成過,霍江東雖然毀了容,但是身體的協調性非常優秀,如果能把替換大腦手術完成到這種程度,那麼我絕對要去拜那個做手術的人為師。”
“哼,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鬱博士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嘛。”小芹嘟起嘴來。
“總之,你不要因為自己看過奇怪的漫畫,就認為你哥哥是內奸,並且提出替換大腦這種天方夜譚了,你最初說的霍江東中了bk倒還有那麼一點可能,可是bk不是不能嚴重違逆受害者的思想嗎,按道理說如果霍江東不想當內奸,那麼就算他被噴灑了bk,也應該完全無效並且從此對bk免疫啊。”
“那誰知道啊。”小芹說,“也許霍江東有什麼秘密沒有告訴咱們,其實他擁有當內奸的足夠理由呢。”
談著談著我們就走到了學校正門,bk和霍江東是否是內奸的事情暫時要放一放了,目前最要緊的是幫助艾米在今天結束之前完成冰桶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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