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插入不但不突兀,而且恰好可以反諷小丑所秉持的‘一切皆混沌’理念,罪犯堆裡反而有好人,既是對‘秩序’的一種嘲諷,符合小丑的生存目的,同時又壞了小丑的事,既諷刺又具有象徵意義,透過兩艘船上不同人的不同表現,把善惡兩面的矛盾描繪得淋漓盡致,場面充斥了黑暗和冷色調,也渲染了處於矛盾中心的蝙蝠俠的悲壯感。”
我說完了這句話以後,除了小芹以外,所有人投過來的目光都像是不認識我一樣。
“哇靠,葉麟你說話怎麼這麼文藝了。”維尼首先開口道,“按照你以前的尿性,你不是應該說‘最後兩船人手裡拿著的是自己的引爆器就是神作了’嗎。”
“誒,我文藝,我怎麼可能文藝呢。”由於對“文藝青年”這個稱呼有一定的排斥感,我立即否認道,“我只是有感而發,多說了一點自己的想法,跟文藝扯不上半點關係好不好。”
除了電視機裡播放的電影以外,屋子裡鴉雀無聲,我心叫不好:難道本人我真的一不小心變成文藝青年了,沒道理啊,我根本沒有讀過那些會讓人變成文藝青年的書啊,就算是常逛的網站也是來福島、八目妖、煎蛋網這類的搞笑向網站啊。
突然一個可怕的念頭出現在我的腦子裡:糟糕,在末日幻境的千次輪迴當中,小茵沒事就躺在床上背書給我聽,她背的書除了一些科學知識以外,貌似就是酸不拉嘰的《世界美文全集》了,作者基本都是詩人、散文家、哲學家,讓我的耳朵聽出了繭子,據說她這麼做是想讓我“更有情調”,。
情調你妹啊,我被你洗腦成文藝青年了啊,連看《蝙蝠俠》都不能說出正常的影評來了。
“沒關係的。”小芹看到我震驚的表情之後安慰我說,“不管是普通的葉麟同學,文藝的葉麟同學,還是**的葉麟同學,我都不在乎。”
“我自己在乎,,現在我已經從普通進化到文藝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變成**……”
“葉麟哥你多慮了,其實……”舒哲話說到一半不敢說了,估計是因為我手上有他的把柄。
但是維尼把這句話給補全了:“葉麟,你從前根本不是普通,是**才對,所以你現在是透過文藝這段過渡,從**向普通進化,你明明應該高興嘛。”
我頗為不服地問:“難道我以前一直很**嗎。”
正趕上電影裡蝙蝠俠在摩天大樓上跟雙面人交談,語氣深沉地問出一句英文,和我形成了高同步。
班長右手握拳放在嘴巴前面,清了清嗓子,然後把目光別開了。
舒哲兩眼望向天花板。
維尼直定定地看著我,好像在說“你不**誰**。”
小芹偷偷地握緊了我的右手,一副“只要是葉麟同學,**也沒關係”的體諒勁頭。
我只好把目光投向最後的宮彩彩,想知道宮彩彩是怎麼看我的。
“葉、葉麟同學,別這麼看我,我壓力好大……”宮彩彩畏縮道,“葉麟同學以前不是那個樣子的。”
在宮彩彩的認識當中,“**”屬於髒話,所以她自動將其和諧了。
“誒,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不**,但是現在**了嗎。”
“沒、沒有。”宮彩彩急忙辯解道,“雖然我曾經誤會過葉麟同學,但是葉麟同學其實一直心腸很好的,從來都沒有欺負過我……”
宮彩彩手足無措的表情,猛然間讓我回想起,在末日幻境當中,我在幾乎被輪迴逼瘋的情況下,似乎是用強推宮彩彩的方式來發洩過壓力。
雖然是在虛擬世界發生的事情,但是觀察宮彩彩現在臉上的表情,跟那個時候還真的有幾分相像啊,記得虛擬的宮彩彩好像是說過“要裂開了”之類的求饒的語言吧。
不好,一聯想到這些就身體不淡定了,我藉口去上洗手間,想讓自己的身體稍微冷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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