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她吃了莊妮的醋,覺得大喇叭是去青姿學園找莊妮的,而是小靈通在高中之後走起了莊妮的老路子,,因病休學,其實是為了能擁有更多的自由時間,好把已經出版的續篇寫出來。
至於外班跟我關係比較好的人,李存壯也考上了冬山市一中,接受鬱博士腦部手術之後,他能靠自己的本事考上一所普通高中,讓父母異常欣慰,只是鬱博士手賤,在腦部手術中私自針對某垂體動刀,提高了李存壯的夜視能力,讓他一到夜間兩隻眼睛就發出淡淡的熒光,怪嚇人的。
劉壞水跟父母一起出國,對外國人使壞去了,沈少宜則被國家籃球青年隊挑中,現在每日集訓中,據說在一場跟俄羅斯的友誼賽中亮相以後,已經成為風靡萬千少女的新體育偶像,只是他一天到晚還是不太高興的樣子。
最後說到曹公公自己,他靠父親掏贊助,也上了青姿學園高中部,跟舒莎等人一個班,按他的話說,是“等待葉掌門王者歸來”,不過我可不認為他有那麼忠心。
這其中最大的好訊息,應該就是舒莎一如既往地在高中裡繼續擔任了班長,這樣子我們就可以繼續像以前那樣稱呼她了。
可是一直到晚上,我也沒有聯絡上班長,打不通她的手機。
明明已經有許多人跟我取得聯絡了,我卻一直沒有聯絡上班長,就連舒哲都不知道姐姐今天去了哪裡。
我不由得回想起,在夢境中的虛擬班長,最後消失於大風雪之中的場景,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最後卻是老爸的手機受到了一條來自“蘭圖”的簡訊,告訴我班長正在中央步行街的德西教堂前面,如果我願意的話,可以去找她。
這個時候已經是晚飯後了,小芹因為連日來照顧我,已經提前睡著了,我提出想去德西教堂看一看,彭透斯表示他願意開車送我,順便保護我不出意外,艾米也要跟著。
好不容易說服老爸和任阿姨讓我外出,不多時我已經來到了中央步行街鋪滿青磚的廣場上,金黃色的光芒照在頗有幾十年歷史的德西教堂的紅磚外牆上,讓這座建築在夜色中帶上了一絲神聖和莊嚴的感覺。
我下車的時候艾米要跟著我下車,但是被彭透斯阻止了,黑人壯漢投過來的眼神總是那麼溫和並且知冷知熱。
在前方不遠處,有一位穿著青姿學園校服的長髮少女,面對著德西教堂的正門,十指交握置於胸前,似乎是在為了什麼事情而祈禱,不知道她在那裡站了多久。
夜風悠然而過,帶走寂寞的時光,基本上跟我一樣保持著無神論觀點的班長,此時此刻卻站在教堂前面祈禱,忘我的程度已經達到了隔絕塵世的境界。
我從斜後方接近班長,但是她毫無察覺,就好像她並沒有察覺有一些好奇的遊客在遠處議論她一樣。
雖然按照狗血一點的節奏,我應該從後面抱住她,然後貼在她耳邊說一句:“我回來了。”但是畢竟這裡人來人往的,那樣做恥度太高,而且不遠處還有彭透斯和艾米在盯著看。
結果我腦子一抽,伸手就搭在了班長的肩膀上,同時怪聲怪調地說道:“妹子你發什麼呆呢,不如大哥哥帶你去一個好玩的地方……”
我本來以為班長會很生氣地回過身來,那樣就可以給她來個驚喜,結果我一句話還沒說完,班長的身體立刻緊繃起來,她祈禱的雙手瞬間分開,將我搭在她肩頭的胳膊拽住,然後右腳向後踢來,破壞了我的平衡,再接下來,,哎呀媽呀,一個標準的軍警用過肩摔。
幸虧我從任老爺子那裡學過“陰陽散手之碰瓷之術”,在自己後背著地的時候儘可能地化解了衝擊,要不然還不得哼哼唧唧地半天起不來啊。
“哎呦呦……班長,你女子防身術練得很不錯啊,我都不小心著了道……”
躺在地上,仍然被班長擒住一隻手的我,用另一隻手捂著臉呻`吟道。
“是……是你,。”被教堂牆壁的反光鍍上一層金色的班長,遲疑而不敢相信地說道,她施展警用擒拿法的雙手放鬆了。
“這兩天……我一直心神不寧,昨晚還做了一個惡夢,於是今天就關了手機在街上漫無目的地閒逛,晚上看見教堂這裡燈火通明,就試著來許一次願……”
幾滴鹹鹹的液體從上方滴落到我臉上,班長用顫抖的聲音說道:“沒想到……沒想到你真的從後面出現了,這不是夢吧,你有沒有摔壞。”
“這不是夢。”我微笑著回答,“雖然我確實是做了一個好長的夢……不過,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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