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後舒東波恢復得不好,右臂出現了輕度肌肉萎縮症狀,精神狀態也不佳,於是林政局經過深思熟慮,決定發給舒東波一筆傷殘撫卹金,讓他提前病退,於是舒東波終於風塵僕僕地回到了闊別兩年的冬山市,並且以後都不用再回去上班了。
他回家的那一天,不早不晚,正趕上班長組織野遊,然後把舒哲託付給嬸嬸照顧的那一天。
沒有通知家人去接站,用左胳膊拖著行李箱回來的舒東波,第一眼看見坐在自己家沙發上的舒哲,就是一愣。
“這小子怎麼一點男子氣概都沒有啊,一點都不像我哥哥和我,反倒像是莎莎的妹妹似的。”
等到舒哲開口說“叔叔好”的時候,舒東波心裡更犯嘀咕了:“聲音都娘得不行,我記得我在他這個年紀的時候,早就變聲了。”
舒東波哪裡知道,舒哲為了跟“香菜餡包子”影片的時候不露餡,自學“偽聲”發音,模仿女孩聲線已經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現在在生活中也偶爾會露出一點端倪。
雖然丈夫工傷致殘,但好在並沒有缺胳膊少腿,肌肉萎縮的右臂也沒有繼續惡化,只是比左臂細一圈,而且因禍得福,夫妻倆總算不用兩地分居了。
於是舒哲的嬸嬸很高興,做了好多飯菜慶祝,舒哲在場,也減少了他們夫妻倆沒有孩子的寂寞感。
當晚入夜以後,舒東波回想起自己的侄子從浴室裡出來,頭髮清亮,面板白皙,臉頰因為熱氣燻蒸略有紅暈的嬌俏模樣,越想越不對勁,於是開啟膝上型電腦,翻出儲存在硬碟裡的“紅豆妹妹”照片,放大仔細比對起來。
越看越像,越看越覺得是同一個人,有一個拍照時擺出的接近蘭花指的姿勢,更是舒哲最近拿杯子喝水的時候常常不知不覺用出來的。
結果火球叔舒東波,被內心的想法折磨得睡不著覺,等到妻子睡下以後,輕手輕腳地摸到了侄子的房間。
已經熟睡的舒哲,纖弱的身體藏在薄毯子下面,精巧的鎖骨和粉嫩的肩頭,向外散發著一種禁忌的誘惑。
淡淡月光下的側臉,更是顯示出安靜柔弱之美,溼潤晶瑩的嘴唇,讓人有上面塗了唇膏的錯覺。
舒東波看得雙目皆赤,鬼迷心竅地貼近舒哲的耳朵,悄聲呼喚:“紅豆妹妹,紅豆妹妹。”
結果舒哲翻了個身,迷迷糊糊,嚶嚀著說了一句夢話:“影片聊天,一小時200元起……”
舒東波馬上就全明白了啊,七竅流血啊,怒髮衝冠啊,本以為自己在網上見多識廣,居然上了網店的當,買了偽孃的原味女裝回去擼,而且這偽娘還是自己的侄子啊。
錯把正太當成蘿莉也就罷了,更重要的是,還因為擼管,差點把自己餵了熊,如今工傷鑑定上寫著二等殘疾啊,用侄子的內衣擼管,把自己擼成了二等殘疾,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啊。
當即氣憤不出,把舒哲搖晃醒了,舒哲一開始暈頭暈腦,等到舒東波說起自己就是“火球叔”,這可嚇得舒哲再也睡不著了。
“叔叔,我……我是被那家成人用品店的店主,我姐姐的同學給逼的啊。”
舒哲跪在床上求饒,第一句話就把我給賣了。
不光跪下求饒,還梨花帶雨,哭著求叔叔看在姐姐和嬸嬸的面上,原諒自己。
舒東波看著床上畏縮成一團的侄子,本來很憤怒的他,突然心中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感覺,某種更糟糕的癖好開始覺醒了。
“害我花了冤枉錢也就罷了……”舒東波指了指自己萎縮的右臂,“你把我害成這樣,應該怎麼賠我。”
因為舒東波曾經是中國版貝爺,所以就算是右臂輕度萎縮,也比舒哲的小腿粗,舒哲往上瞄了一眼,嘀咕道:“好像也沒多大問題的樣子……”
“混蛋。”舒東波氣得差點吵醒隔壁房間的老婆,“我有你這種侄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你說,你扮成偽孃的假髮、衣服,現在還有嗎。”
“誒。”舒哲當時完全沒瞭解到迫近的危機,回答道,“還有一些,放在家裡了,叔叔你問這個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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