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像是醉掉了一般,兩隻眼睛定定地看著我。
“,,證明給我看。”
“誒,怎麼證明,要我把小芹喊回來,當面跟她說嗎。”
儘管對小芹殘忍了一些,但是她應該能諒解我吧,就當成是對任性妹妹的遷就好了。
“不許叫她回來。”艾米氣道,“她一回來又要跟你秀恩愛,你說,,你有沒有讓她穿過裸`體圍裙。”
“當然沒有了,你怎麼這麼容易受騙啊。”
“侍寢呢。”
終於弄清楚這個漢語詞的意思了嗎,上回還以為是在對方睡覺時,在旁邊站崗的意思呢。
“侍寢也從來沒發生過,哥哥我看上去就那麼像色狼嗎。”
“男人如果不是基佬的話,就肯定是色狼。”艾米不留情面地指出。
我一時想不出反駁的話,經常被蘿莉控包圍的艾米,有這種認識也在所難免吧。
“明明是色狼的哥哥,居然沒有對名義上的女朋友,送上門來的小芹出手,,哥哥你的生理機能有問題吧,要不要我花錢幫你治治。”
你的生理機能才有問題呢,我的生理機能好得很,有好幾次差點都因為生理機能過於健康,和小芹做出越軌的事情來啊。
“別這麼說哥哥的壞話啊,雖然沒有對小芹真正出手,倒也親過摸過……是因為擔心她父母那邊才……”
艾米原本半眯著的眼睛,倏地睜大,從冰晶般的藍色瞳孔中,透出莫名的憤怒。
“居然敢揹著我,和暴力女做那種事情……和她親熱的時候,已經完全把我忘了吧。”
那個,在和女朋友親熱的時候,腦子裡還想著妹妹的人,反而不正常吧。
“我累了,我要到你的床上睡覺。”
艾米突然提出。
看她一副賴在沙發上不想動,等著我抱的姿勢,我沒辦法,只好再次伸手,以公主抱將她轉移到了我的臥室。
將妹妹放在我的單人床上以後,我坐在床邊對她說:“躺一會就好,別睡著了,一會彭透斯就來接你了。”
“如果你更加愛我,那就證明給我看。”
艾米的雙馬尾像金色彩帶一樣旖旎在枕頭邊上,她再次向我要求道。
“這東西是證明不了的……”我皺著眉頭,嘴角盡是苦笑。
順手拿過窗臺上,昨晚喝剩下的半瓶可樂,我舉例說:
“如果咱們仨困在沙漠裡,只有一瓶可樂的話,我會全部讓給你喝,一滴也不給小芹,這樣能證明我比較愛你了吧。”
艾米躺在枕頭上想了一會,斷然道:“不行,你是打算自己也不喝東西,然後和暴力女雙雙殉情吧,怎麼能讓她得逞。”
不得不說,艾米的猜想在某種程度上沒有錯,如果我決定把生的希望留給妹妹,要求小芹跟我一起死掉的話,她恐怕不會有任何怨言,只會請求我在最後時刻抱著她吧。
“但是一瓶可樂提供的水分,只有一個人走出沙漠啊。”我繼續和艾米玩著文字遊戲,希望彭透斯趕快回來。
“你看過貝爾·格里爾斯的《荒野求生》節目嗎。”艾米突然問。
當然看過啦,作為站在食物鏈頂端的男人,不管是鐵血戰士還是異形,都照吃不誤的貝爺,誰人不曉,誰人不知啊。
“《荒野求生》裡面講過,在沙漠裡缺乏水源的話,迫不得已的情況下,是可以飲用尿液的。”
“那期節目我好像也看過,是內華達沙漠吧,但是那又如何……”
艾米以不符合她這個年齡的邪惡,輕笑了一聲。
“真笨,那種情況下的正確做法,當然是把可樂讓給我喝,然後你來喝我的尿嘛。”
住口啊,雖然我知道有些變態日本人把蘿莉的尿液稱為“聖水”,甚至可以放到商店裡出售,但是別給我腦內植入那麼重口味的場景啊。
“咦,哥哥你幹嘛一臉厭惡的表情,連妹妹的尿都不敢喝,還好意思說愛我嗎。”
“這跟愛不愛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