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千萬別聽他胡說啊,。”
舒哲突然在門外鬼哭狼嚎起來。
想必是聽見我搖晃醒了班長,害怕我把身上的責任推個乾淨,於是才做出如此發言。
進不來門的舒哲,把門板敲得咚咚響。
“那個……姐姐,我是被逼的,我真的是被逼的,葉麟哥說,如果我不打扮成偽娘幫他賺錢,他就打斷我的腿,還要……還要爆我的菊花,。”
聽見從弟弟嘴裡說出“菊花”這兩個字,班長眉頭一挑,質問的目光隨之射過來。
然而,頭頂的柔軟貓耳,仍舊像狗尾巴草一樣晃來晃去,晃來晃去……
舒哲添油加醋地繼續說:“姐姐,不但如此,葉麟哥還逼我給你下安眠藥,打算趁你熟睡以後侵犯你啊,你看他不是把我關在外面了嗎,幸虧我故意少放了安眠藥,姐姐才能提前醒來的。”
臥槽,舒哲你惡人先告狀的本領已經逆天了啊,說謊的能力跟小芹有一拼,而且惡毒一百倍啊。
原本就疑惑自己為什麼會突然睡著的班長,猛然醒悟,立即隔著衣服摸了摸內衣的繫帶,發覺自己並沒有受到侵犯的跡象,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怎麼,就像班長騎腳踏車的時候,有專用的鞋帶系法一樣,班長的內衣也有獨特的個人穿戴風格嗎,不知情的人解下來以後,沒法原樣穿回去,還真是浸透了生活方方面面的強迫症呢。
“小哲說的是真的嗎。”
“我……”替舒哲背這個黑鍋是不可能的,但是我要謹慎措辭,以便和剛才想到的嘴炮儲備達成一致,否則我和舒哲推來推去,最後真相大白,班長就該把我們兩個一起收拾了。
看到我遲疑了一瞬間,班長墨色的眼瞳晦暗下去了。
不知是不是安眠藥的後遺症,班長以手扶額,咬緊了嘴唇,好似頭疼,又好似在承受內心的煎熬。
“你這個騙子。”
“誒。”
“騙我說會幫小哲提高體育成績,結果……是讓他做那種事嗎,還說要……要爆小哲的菊花,,你的**怎麼能變態到如此程度。”
“喂喂,我從沒說過要爆舒哲的菊花啊,是他誣賴我的。”
急於辯白的我脫口而出:
“再說舒哲戴上假髮以後雖然很像你,但畢竟不是你,我幹嘛要用山寨貨……”
啊,不好,一不小心說出了一些腦子裡真實的想法,順著剛才的對話想下去,我豈不是等同在說:“就算要爆菊花,也是爆班長你的菊花啊。”
班長果然由於憤怒而全身發抖了。
另外貓耳也跟著顫個不停,可能是食盆中的烤魚被人搶走了吧,幹出這種事的人真可惡。
“為什麼……”
“誒。”
“我喝了安眠藥睡著了,你為什麼沒有對我動手。”
“因為給你下安眠藥是舒哲自己的主意,跟我無關吶,我可是正人君子……”
班長指了指我牛仔褲的褲兜,“那這是什麼。”
舒哲剛才給我的安全套放在裡面,在布料的緊箍之下,露出安全套獨有的環形凸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