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班長本來就十分忌諱“開房”這個詞,我還給說成“咱倆開房”,這不是找打嗎,
“那現在怎麼辦。”我問,“難不成一間房一間房地敲門,看看宮彩彩和莊妮在哪間房裡嗎,咱們動作這麼大,恐怕要被保安請出去啊。”
班長在走廊裡大喊宮彩彩和莊妮的名字以後,確實有一個膀大腰圓的保安遠遠地看了我們一眼,只不過見我們沒有更過分的行為,才沒有采取行動,
班長託著下巴思考了一會,“暫時沒有太好的辦法,只好你和我分頭行動,裝成服務員,敲門問‘需不需要客房服務’了,無論是宮彩彩還是莊妮,只要有人說一句‘要’或者‘不要’,就能確認對方的身份了。”
倒也是個沒有辦法的辦法,於是我和班長一個向左一個向右,一邊“邦邦邦”地敲門,一邊以服務員的語氣問:
“請問,需要客房服務嗎。”
少有過來應門的,九成九都是喊道:“不需要。”甚至還有脾氣不好地直接罵道:“你瞎了,,沒看見門上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嗎。”
打掃走廊的大媽服務員,看見我們兩個房客扮演起了她的同事,覺得十分驚悚,呆站在原地盯著我們,想知道我們到底想幹什麼,
輪到班長敲門的時候,一個穿著大褲衩子,如同毛猩猩的中年男人開了門,看見詢問“是否需要客房服務”的班長,並未穿著服務員制服,不由得立即想歪,用那種想要把對方全身剝光的眼神望著班長,流著口水說道:
“要,我需要客房服務。”
你妹的,如果班長肯提供你想要的那種客房服務,我還想要哩,
見班長胸中氣結,又迫於形勢不好發作,我一個箭步衝過去,從後面摟住班長的腰,假意埋怨道:“早讓你別喝那麼多酒,說胡話了吧。”同時狠狠瞪了一眼毛猩猩,
他想必是被我充滿死亡威脅目光瞪得十分不自在,於是說了句“自己的女人就好好看住,別放她亂跑。”就關上了自己房間的門,
這個插曲讓班長十分不愉快,潔身自好的她,居然被齷齪大叔當成了“外賣小姐”,我讓班長別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然後負起責任,繼續班長未竟的事業,開始敲剩下一排房間的門,
“需要客房服務嗎。”
房間裡不是沒人,就是粗聲粗氣的一聲“不需要”,我正在灰心,冷不防最後一間房的門被開啟了,
原以為開門的會是身穿睡衣,至少衣衫不整的莊妮或宮彩彩,哪想到是一個戴眼鏡的瘦高個,他見我沒有穿服務員的制服,身材又顯得很健美,臉上出現了剛才那個毛猩猩看見班長那樣的表情,連連說:
“需要,我需要客房服務。”並且做了一個請我進屋的手勢,
尼瑪這個世界太可怕了,我要回火星啊,有人對班長動歪念頭我可以理解,你對我動歪念頭,是鬧哪樣啊,
於是我趕緊說:“我是打賭輸了才來敲門的,我要走了。”
轉身就走的我,臀部口袋裡居然被瘦高個塞了一張名片,他還很熱情地在我身後說:
“不要緊,有興趣的話聯絡我啊。”
臥槽必須快走,這間旅館裡有對我感興趣的基佬啊,剛才他放名片的時候,彷彿趁機對我的屁股揩了油吧,
班長看到了這一幕,倒是緩解了她剛才受到騷擾的負面情緒,臉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到處都沒有,怎麼辦。”我詢問班長的意見,
“也不是一無所獲。”班長依次指了指走廊西側的三個房間,“這幾個房間裡面沒有迴音,我仔細聽以後,能判斷出來裡面有人,宮彩彩和莊妮應該在其中的一個房間裡。”
“看來咱們的運氣還挺不錯。”我說,
班長不解其意,
“你看。”我一邊指著214房間和另外三間房的相對位置,一邊解釋道,“想要下樓的話,必須經過咱們兩人的房間,咱們只要躲在房間裡用貓眼觀察外面,只要宮彩彩和莊妮走出來,咱們就會立即發現的。”
“咱們為什麼要躲在房間裡,宮彩彩和莊妮為什麼要出來。”
“很簡單啊。”我笑道,“班長你剛才在走廊裡發出了那麼大的聲音,又挨個門去敲,莊妮和宮彩彩一定已經知道你跟來了,就算神經再大條,也不能安心地在床上百合了吧。”
“莊妮和彩彩,又未必真是那種關係。”班長不是特有信心地反駁道,
“反正我覺得,她們現在已經動了撤退的念頭,只不過咱們兩個在這裡堵著路,所以不敢出來,咱們如果主動躲進214房間,她們就會悄悄從藏身地跑出來,那樣咱們不就可以抓個正著了嗎。”
看著時而上樓,時而下樓,三番五次看向我們這邊的保安,班長也只能承認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
於是我用磁卡滑開電子鎖,領著班長走進了配備有雙人床的214房間,
倒不是我心生齷齪,故意在前臺要了雙人套房,而是我特別要求靠近宮彩彩的房間,前臺就給了我這一間啊,看來還沒有騙我,宮彩彩和莊妮就在附近,說不定就是隔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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