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我綁架了付士健呢,而且也不是簡簡單單地為了給你出氣啊,不過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聽一聽你這個受害者,打算怎麼對付士健處以懲罰了,
蘇巧縮在沙發裡,緊張兮兮的樣子,不由得讓我想跟她多開幾句玩笑,於是我模仿小芹的語氣說:
“你要是希望他死的話,我就讓人把付士健裝進鐵桶,再用水泥封上,保證他一百年也爬不出來。”
“不要,千萬不要。”蘇巧急忙擺手,“這麼可怕的事情,小葉你不應該找我商量的,付先生他雖然可恨,但還不至於死吧……”
和我預料的一樣,蘇巧也不贊同把付士健幹掉,
“那……難道要把他毫髮無傷地放回來。”我好像又成了小芹“斬盡殺絕”提議的支持者,
“不,付先生他,不是已經被割掉了一隻耳朵嗎,算不得毫髮無傷了……”
關於付士健的耳朵被割掉,倒不是龍叔等人有意而為,而是當時付士健拿起辦公桌抽屜裡的一把工藝品刀具,試圖反抗,在爭鬥中反而把自己的耳朵割掉了一隻,
我撣了撣膝蓋上的灰塵,“總而言之,付士健不但欺辱旗下的女藝人,還向競爭對手放冷箭,活著是浪費空氣,死了是浪費土地,你難道不想趁著他還在我……我們手裡,向他提出點他平時絕不會答應的要求。”
經我提醒,蘇巧恍然大悟,立即拜託我向付士健提出,讓自己和同期簽約的三個女孩,跟天牧星光公司解除合同,這樣強人所難的公司,她早就不想繼續呆下去了,
於是我打電話給龍叔,向他轉達了蘇巧的要求,因為小芹早已事先交代過,要把我的指令當做她的指令一樣對待,所以龍叔二話不說,指著正在被逼著挖抗付士健問,想死還是想活,付士健望見一線生機,當然痛哭流涕地抱著龍叔的大腿,說自己想活,
接下來的發展是,在龍叔的監視下,付士健打電話給自己的私人助理,讓他把蘇巧等四人的簽約合同翻出來,省略一切繁雜流程,完成了四人的解約,
“如果你敢騙我們,我們下次還能找到你。”用專業頭套蒙臉的龍叔,對付士健威脅道,付士健捂著流血的耳朵,忙說“不敢不敢”,
原以為要束縛自己十年的跟天牧星光的合約,居然在一夜之間得到解除,蘇巧像是被壓在水面下不能呼吸的人,終於露出頭來喘了一口氣似的,滿臉都綻開了笑顏,
另外三個什麼也沒做,什麼也不知道,稀裡糊塗地就逃離了天牧星光霸王合同的女孩,想必也會同樣的興奮,這樣看來,沒有匆忙把付士健幹掉還是對的,
高興歸高興,蘇巧見我彷彿是談笑間就決定了付士健的生死,對於我這個“豪門大少爺”背後的能量更加敬畏,已經到了不敢抬起眼睛直視我的程度,
當晚,承諾會確實完成蘇巧等人解約的付士健,被龍叔綁在天洋馬場的一匹劣馬的背上,一腳踢在馬屁股上,一路顛簸地把他送到了城鄉結合部,
當晚,蘇巧在臥室裡向艾淑喬報告,付士健被我派人綁架的這件事,整個過程被我實時竊聽下來,
“你居然敢騙我。”
艾淑喬帶著那種冰冷沁骨的冷笑,對蘇巧質問道,
“艾女士,我、我一句謊話也沒有啊,付先生的確是被葉麟派人綁架的,葉麟還幫我解除了跟天牧星光的合約,我真沒想到……”
“沒想到的是我。”艾淑喬震怒道,“不管葉麟是從哪裡認識的黑道,他敢於綁架跟自己敵對的人,確實值得讚賞,不愧是我的兒子,我感到憤怒是因為,,你竟敢跟我說謊,說你和葉麟已經發生了性關係,,你以為我會一直矇在鼓裡嗎。”
蘇巧渾身一抖,聽得出來,她險些把手機掉在地上,
在艾淑喬責罵蘇巧的過程中,我大概猜出,一直受僱於艾淑喬的私家偵探,貌似前幾夜一直在透過夜視望遠鏡,偷窺我家室內的情況,由於星期三那天我開窗睡覺,所以私家偵探發現蘇巧並沒有和我睡在一起,報告給艾淑喬以後,艾淑喬結合其他疑點,很快就做出了蘇巧在說謊的判斷,
被艾淑喬用各種嚴厲的話語威脅的蘇巧,在掛上電話以後,對於艾淑喬讓她儘快選擇立場的警告念念不忘,又驚又怕地哭了一夜,我在竊聽器這一邊聽得心軟,想去安慰她一下,又怕孤男寡女深更半夜的,會出什麼問題,
第二天早上,依舊給我做好了早餐的蘇巧,帶著哭紅的眼睛告訴我,她今天去天牧星光辦完最後的解約手續之後,就要離開冬山市,坐火車返回自己的家鄉,去避一避風頭了,
蘇巧沒向我解釋她要避什麼風頭,可能她覺得我神通廣大,什麼都知道,我嘆了一口氣,問她需不需要我去火車站送她,
“不用麻煩了。”蘇巧向我低了低身子,“小葉你能幫我解除跟天牧星光的合約,已經是幫了我的大忙……而且,我漸漸明白,豪門內部的爭鬥,實在不是我這種人應該參與的……”
在給我做了最後一次早飯,洗了最後一次衣服以後,蘇巧坐上當天中午的火車,踏上了久違的回家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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