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女裝回家的舒哲,打電話過來向我哭訴,說自己遇上了流氓,
我心中“咯噔”一下,腦中瞬間飛過許多新聞標題,
像是:“偽娘參加漫展回來被大漢強`奸4個小時”、“廣州偽娘coser遭黑人強`奸,維族小販拔刀相助”……
雖然最後都證明是假新聞,但是既然有那麼多人相信,說明是有群眾基礎的啊,冬山市地方雖小,但是藏龍臥虎,可以說天下變態出我輩(其中傑出者不乏曹導演父子和內衣大盜徐少館主),萬一舒哲真遇上一個口味重的,把他強`奸4個小時……
不對,從他離開我家到現在,大概只有1個小時,而且舒哲說話的時候雖然充滿委屈,重點卻是朝我要精神損失費,我不信他真被人爆菊了還能這麼冷靜,
“我不是讓你直接打車回家嗎,為什麼還會遇上流氓,難道你打了黑車。”
腦中又浮現黑車司機見色起意,把舒哲推倒在計程車後座上,發現是偽娘也沒有停手,終於強迫舒哲和自己合唱了一曲《菊花殘》,
“我沒有打黑車,只不過快到家的時候,我打了個電話確認,發現姐姐已經回家了,於是就在附近下車,想在一個小公園的公共廁所裡把衣服換下來……”
偽娘去男廁所換衣服嗎,打扮成女孩的你,竟敢走進男廁所,這是羊入虎口啊,最近冬山市各種公園流氓此起彼伏,有年紀已經很大,卻專門躲在樹後,對著單身女孩擼管的,有滿臉胡茬卻扮成人妖,去女廁所偷窺的……你個戰鬥力只有1.6宮彩彩的渣渣,只要遇上他們中的一,絕對會毫無反抗之力地任由人家擺佈啊,
“葉麟哥,不是你想的那樣,我遇上的是女流氓……”
啥,,女流氓,你打扮成偽娘還能遇見女流氓,難道對方想跟你百合嗎,這是什麼世界啊,我對這個毫無下限的世界已經絕望了,
“我……本來是想去女廁換衣服,出來的時候先留著假髮,應該不會被人識破……”
雖然男生去女廁是很奇怪的行為,但是對於女裝的舒哲,我總覺得她不去女廁才奇怪,
“結果我還在門口猶豫的時候,從廁所裡走出兩個穿長裙、戴口罩的女學生,把我給攔住了……”
“戴口罩。”我突然聯想到了什麼,“她們的口罩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應該是普通的白口罩吧……啊,好像口罩的右上角繡著一支玫瑰。”
果然是玫瑰組的人,這些以霸佔小正太為目標的小太妹,到底是怎麼識破舒哲的偽裝,發現他是個秀色可餐的小男生,正合自己的胃口呢,
“她們是怎麼調戲你的,你有沒有被她們非禮啊。”
“怎麼會調戲我啊……她們是想打我的……”
“誒,她們為什麼要打你。”
舒哲很輕蔑地哼了一聲,“她們倆要長相沒長相,要身材沒身材,當然要打我,一邊對我推推搡搡,一邊還罵我說:‘小浪蹄子,穿成這樣就是想勾引男人吧,’”
原來是把舒哲當成競爭對手了啊,舒哲今天的女裝雖然比較日常化,但是裙子仍然是夠短啊,他那兩條完全沒有經過體育鍛煉的腿,大片肌膚露在外面,要多風騷有多風騷啊,
千鶴女子教育學校的兩名“玫瑰組”成員,在女廁外面堵住舒哲,因為自己太難看而舒哲太漂亮,因妒生恨,露胳膊挽袖子地要給舒哲點顏色看看,
“現在的小女生可真不得了,年紀不大,穿的倒挺騷,難怪校長要找她們開房。”
“說的沒錯,男生都被她們的外表給迷惑了,發現不了咱們的心靈美,都怪她們長著一副狐狸精一樣的臉。”
“切,狐狸精有臉,她們可未必有臉,別看這小丫頭大概才上初中,說不定和多少男人搞過了呢,下面肯定已經黑了。”
“要不咱們把她脫了驗驗。”
臥槽不能脫啊,脫了你們就該喜出望外了,到時候你們這兩個自稱“心靈美”的人,不知道會對舒哲做出怎樣醜陋的事情來啊,
幸虧其中地位較高的那個,表示自己對舒哲的黑木耳不感興趣,
“誰要看她那髒東西,把她的超短裙扯掉就行了,她不是喜歡露,喜歡讓男人看嗎,今天就讓她穿著內褲回家。”
尼瑪光脫超短裙也不行啊,舒哲裡面穿的是蛛網丁字褲啊,會不會暴露奇怪的凸起暫且不說,反正肯定會引起兩個醜女的進一步憤怒啊,到時候絕對會一邊罵著“騷狐狸,穿這種恬不知恥的內褲。”,一邊對舒哲拳打腳踢啊,
聽舒哲在電話那一邊沉默下來,我急切地問: